她頭頂倒了下來,跟瀑布一樣,然後便指間捏著她的下巴抬了起來,手指摩挲了半天,還一遍遍冷冷的問她疼不疼,最後見沒有什麼破口的地方,這才鬆了手。
而他自己也沒再用羅溪玉擦洗,直接舀水往身上衝了數下,轉身便將衣服換上。
可是羅溪玉呢?
她簡直是懵了,剛才哭的稀里嘩啦的。
心裡都在想,這聖主沒有毛病吧?剛才她落淚落的那麼好看,梨花帶雨的,你說你不感動一下就罷了,幹嘛要兇人啊,還往她臉上潑水,雖然水是溫的,但她卻品出了透心涼的感覺。
現在她全身溼淋淋的,像是落湯雞一樣,頭髮上的水還滴滴嗒嗒的一直順著臉往下掉,狼狽的要死。
他倒是擦的乾乾淨淨,套了衣服沒事人一樣。
她一臉的欲哭無淚,她這是做了什麼啊,天怒人怨的不討好。
聖主穿好了衣服,見她還站在那裡,便拉著臉替她脫了溼袍,就著熱水衝了衝,雖然難得被聖主伺候,可羅溪玉卻高興不起來,你被澆個透心涼試試?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啊她才不幹,不過洗了一會,就被洗舒服了,不由的就倚在他懷裡,不滿的將他手拉到自己肚子上,讓他把這兒也洗一洗,感覺他的手洗起肚皮來,好癢啊又各種舒服。
但是,還沒等她舒服兩下,就被人摟進懷裡。
又像昨天那樣,甚至比昨天更甚。
還差點讓他發現了道,嚇得跟個蝦子似的。
因聖主吃著蜜吃得不夠,還往裡探了探,雖然只是舌觸,但是卻弄得羅溪玉整個腰都軟了,又是興奮又是害怕。
直到他轉過頭又去吃小珠子,這才虛驚一場,原本大好的早晨,結果都在她的驚叫聲和呢喃聲裡度過。
整枝玉蘭被折來折去,在空中搖擺,全身瑩瑩的就跟珍珠一樣,細嫩的腳趾還有著櫻粉色,無良的聖主之前還欺人,現在就像吃不夠似的,還放入嘴裡咬一咬,龜皮潔癖的聖主居然喜歡吃腳丫子,羅溪玉心中暗暗唾棄,不過臉上卻享受的直哼哼。
最後昏昏欲睡的羅溪玉沒有看到,在她熟睡時,一直摟著她的聖主,低頭看著她半晌,然後有點笨拙的不聲不響在她合上的眼晴輕印了印。
中午睡了一覺的羅溪玉,醒過來,只覺得渾身舒暢,前幾日燥熱上火的感覺也沒有了,嘴角也好了,看著聖主盤著腿坐在草鋪上練功,於是她伸個懶腰,然後趴在草鋪上端看了他半天。
哎呀,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看,俊帥俊帥的。
然後便見他出了功,手也在膝上翻過來。
於是她就十分有經驗的湊過去輕貼了貼他臉頰,就像貓貼臉一樣的討好一下。
聖主睜開眼,正好見了她湊過來的臉蛋,頓時身體向後傾了傾,然後離她遠了些,一伸手,便捏住了她要湊過來的玉色下巴,略有些嫌棄的看了看她臉頰上壓的紅紅草印子,還有草上的一棵雜草。
隨即目光不知怎地向下一移,最後落在了她某個部位,停住,端量許久。
羅溪玉此時正趴在旁邊,臉上還笑嘻嘻的,見他目光,也不在意的低頭看了看,這一看不由的紅了臉,這洞裡白天很熱的,她習慣只穿黑袍,都不想多穿一層,但袍子領大,剛才那麼一俯身,什麼都看到了,就連她自己也看著臉紅啊。
因為生的實在是白雪一點梅,簡直是無數風光在險峰的寫照。
好在她臉皮現在練的夠厚,不由的合攏起衣服坐了起來。
“聖主……”她意思意思的窘了一下,便轉著美目轉移話題道:“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待在這裡已經六七日了,葛老他們不知道會有多著急呢……”就算不缺吃的,可也總不能一直在這山縫裡住著,不說葛老厲護衛他們怎麼樣了,只說她的白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