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黃勝學乖了,準備立刻逃跑。他實在對自己沒信心,也不想欠風流債,更加不想做負心人,知道孤男寡女馬上就會出事。
這一次藍彩兒沒有投懷送抱,見他要走也不攔著,默默地坐下抱起琵琶彈奏起來,嘈嘈切切正是長恨歌。
美人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傻傻的看著他,眸子裡水濛濛的,這位公子心太軟,不好意思一走了之,又幹笑著坐了下來。
佳人忽然展顏笑了,隨即兩顆淚珠就落了下來,黃勝一時間情難自已被迷惑了,他心底一直提防歡場女子呢,此時他暈菜了,這個妙人如此模樣真的假的啊?
不管真的假的,這已經不重要了,美人扔掉了琵琶,撞入了他的懷中含羞帶笑道:“奴奴看出來了,公子喜歡奴奴。”
黃家主將崩潰了,一潰千里,懷中美人如玉,公子心猿意馬,此時只有愛已無聲。為什麼無聲了?兩人吻在了一起唄!
故事繼續往下發展,美人已經被公子的鹹豬手摸出了感覺,開始嬌喘起來,眼睜睜就要金風玉露一相逢……。
“賢弟啊?在不在裡面啊?沒人開門愚兄可要踹開了。‘九重天’今天又搞什麼鬼,又是一個伺候的人都看不見。”
準備夢遊太虛的兩人又被打斷了,黃勝苦笑道:“好事多磨呢!彩兒,咱們好像還要經過修行才能度過小公爺的劫難呢。”
美人聽見公子喚她彩兒,羞紅了的臉深深埋進了他懷裡。
“當!”門被人一腳踹開了,小公爺看見了兩人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
“賢弟,為何總是這麼巧呢?每一次愚兄急著找你,賢弟都是抱著藍大家。”
藍彩兒羞不自勝邁開小腳急急忙忙躲了,黃勝還以為今天委託他去給魏忠賢送轎車被拒絕了,連忙問道:“九千歲如此難伺候?英國公家的面子都不夠?”
張之極道:“哪裡話?我家看得起誰還真沒見過給臉不要臉的呢!九千歲見熊家託英國公出面送如此稀罕物,就對愚兄說了三個字。”
這小子賣關子,黃勝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事情辦妥了,哪三個字也懶得問。
他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心裡七上八下的,如此說來這樣的組合拳打出熊廷弼應該不會秋後問斬了,自己豈不是篡改了史。
小公爺見黃勝不問自己,而是神色古怪,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安慰道:“賢弟別胡思亂想了,九千歲說了請放心,他老人家重來不肯當面跟人打包票,今天對愚兄可是例外了。”
黃勝回過神,感謝道:“兄長高義,小弟感謝不盡。”
“愚兄高什麼義啊!舉手之勞而已!賢弟你才是義薄雲天呢。只是不知賢弟為何如此大手筆,又是給轎車,又是親自犯險去遼東取建奴首級?”
這還真的不好解釋,黃勝只好厚著臉皮道:“還不是讓你家小妹逼到牆角了,如果小弟不幫熊家,她就真的以為小弟是個貪財好色之徒了。”
“得了吧!愚兄還不知道你,貪財不一定,好色是肯定的,沒關係是男人都好色,你我兄弟是同道中人,以後多多切磋。”
這位小公爺不著調,黃勝決定不討論這個話題,問道:“兄長根本沒有急事,幹嘛巴巴的跑來壞小弟的好事啊?”
“你以為愚兄願意啊!還不是被小妹逼得緊,你快隨愚兄去給他看一看。”說著拉起黃勝就走。
自從黃勝去了遼東,楚兒姑娘就不斷的責備自己不懂事,一遇到張之極就打聽遼東的戰局,把小公爺纏得不勝其煩,最近都是躲著她。
張之極也知道要取建奴首級談何容易,他不怎麼相信妹妹打探來黃勝的那些豐功偉績,認為肯定誇大其詞了。
這些日子天津衛傳來了如假包換的官方訊息,那裡許多大人都親眼看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