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天,那天他有事去了,他與一幫黑社會的人火拼,帶去的幾哥們兒受傷了,他也掛了彩,只是傷不重,他們還在火拼時,不知是誰報了警,警車來了把他們帶走了,當時,他正閉目養神,忽然腦子裡就鑽進了她的容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好像在呼喊著他,急切地呼喊著,他就找了一根木籤開了手銬逃跑了。
多牛的一個男人,單手被警察銬著,居然能擊敗兩名警察逃走。
慶幸的是,他的第六感一點也沒有錯,他奔去學校回她家的那段路程裡,他看到了幾個流氓正把她按在牆上輕薄,衣服被那些人撕破了,褲子也……她仰著頭,尖著嗓聲怒吼,與歹徒撕扯,可是,她的力氣太小了,根本撼動不了那些令她噁心的人。
他看著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眸,從她眼角墜下的淚珠刺痛也他的心,他立刻像野獸嘶吼一聲,撲上前,用力所有的力氣將那些人拉開,把她顫抖的身體摟在了懷中,他還來及安慰她,就感覺身後有一股疾風襲來,原來是那夥人從懷中摸出了長彎刀,見他一個人,人單力薄,所以,群起而攻之。
那天晚上,以一敵十,力戰群人,身中數刀,當她顫顫魏魏哭喊著撲過去抱住時,他已經奄奄一息,全身都是血,手臂上,胸膛邊,還有大腿上,尤其是他掉落在地面的那根被壞人砍斷的手指,驚若寒蟬,哭叫的聲音都傻啞了,她撿起那戴手指,手指還在跳動,那血染紅了發她的眼睛,她發瘋一般衝上了馬路,去攔截來來往往的車輛,有一輛車被她攔了下來,那名好心的司機把徐少白送去了醫院。
他被推進了手術室,而她卻被外婆一通電話叫了回去,她一直掛心著徐少白的傷,畢竟,她是為他而受傷的。
但是,外婆怕她學壞,再說,外婆也聽到了許多流言蜚語,知道她與徐少白交往的事後,發了一頓脾氣,把她關在房間裡,不准她再出去,十幾天後,等外婆氣消了,驁煌卻回來了,她帶著驁煌去探望了他,而那時他已經出院了。
他落寞地說:“正牌男友迴歸,我這個冒牌的理當退位。”
這話他是當著驁煌說的,他並沒有動過把她從驁煌身邊搶走的想法,他如一名君子般坦蕩,驁煌自是理解。
只是,從此,他更加落寞幽傷,一個月後,在得知驁帶她私奔到羅馬後,他寫了一封信給她,祝她幸福,然後,獨身去了美國闖蕩。
這就是她與他的過往。
櫻諾想到這些,不禁淚溼衣襟,驁煌死了,而他卻從當年的小流氓變成了今日擁有上億資產的跨國性總裁。
淚霧霧的視線落在了他左手拇指上,那截手指完好無整,順著她的視線,他將自己的左手亮到了她的面前。
“沒事,完好如初。”
不過,只是每逢陰雨天都會令他疼得入骨,這是她留給他唯一的紀念品,只是,這些他不會說給她聽。
說也奇怪,這些年來,每當他一思念她,這截手指就會發瘋般的疼,所以,五年了,他從未有過一刻忘記過她。
“謝謝你。”
這是一句遲來的謝謝,當年,要不是他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她都不敢想象,她肯定被那夥歹徒強暴了,也許她早死了,後來,她聽說那群歹徒全部落網,無一人倖免,而且,全部死在了監獄裡,她心裡最為清楚,當然是他做的,為她而做。
為了她,他不惜去殺人。
只是,當時她有驁煌,如果沒有驁煌,或許她早就跟著他走了,那時,她也被他感動,在他充滿希冀的眼光中,她說:“我不可能背叛驁煌,下輩子吧。”
她許了他一個希冀,卻是下輩子與他在一起。
他曾一度認為自己此生沒有了希望。
然而沒想驁煌死了,驁煌是她的前生,而他就是她的來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