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輸給了弟弟驁煌,現在,難道他還要再輸給一個徐少白不成?
徐少白與她有那樣的故事,為了他可以連命都不要,他如何去比,爬了爬額角垂落的髮絲,心情是煩燥到了極點,本以為把她騙到手,就可以高枕無憂,沒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真是失策。
不行,他不能任其事態再繼續嚴重下去,再等下去,他老婆都要給人跑了。
清晨,櫻諾醒過來,沒想就對上了驁政那張撲克臉。
“睜眼就看到你,真是晦氣。”
她只想離他遠點兒,可,他就一個勁兒往她身邊鑽。
“你再說一遍試試看?”這丫真是欠揍。
“大清早的,你不忙啊?”以前不是挺忙的嘛,為何近段時間都像一個大閒人,一直就閒在家裡,他都不工作了麼?
“再忙也得陪媳婦兒。”他可是向領導請了兩個月的婚假,這兩個月,他可以日日夜夜守在她身邊,看著她白玉似的臉孔,牛奶般的肌膚,真想湊上前咬一口,不,他想拿根鐵鏈子拴住她,那樣,他就不會再擔心,她被人拐跑了。
“起開。”她拔開了他湊上來的身體,拿了一件外套披上走進了浴室,對著洗臉池梳著頭,刷著牙,而他卻跟了過來,空間多擠入一個人立即變得狹小,鏡子裡,雪嫩的臉蛋後面也倒映著他漂亮的陽剛輪廓。
“喂,你看我們多有夫妻相啊?”
“臭美。”她刷著牙,泡泡從嘴角流出,挑眉含糊不清罵了一句。
“喂,我們還沒拍婚紗照,對了,你想去哪裡度蜜月?”
“不用了。”含了一口清水噴在了水槽裡,口齒清楚地回答。
“還在生氣我辦那樣的婚禮?”
沒有愛自然也沒有情緒,生氣犯不著。
出浴室,他也跟著走出來,當她坐在梳妝邊梳頭時,修長的指節纏繞著她腦後的髮絲,扯一下又松半分,如此三翻,玩得樂此不疲。
“喂,你拉疼我了。”
“你也知道疼啊?”望著她,眼眸幽深如海,探不出半分情緒。
“我是人,當然知道疼。”
“我還以為你是沒心沒肺沒肝沒血沒肉沒靈魂的木偶。”
“說,去哪兒蜜月?”
“不想去。”她衝著他翻白眼,伸手護住了自己的頭皮,阻此他玩耍自己的髮絲。
“必須去,我只有兩個月婚假,假期過後,我就得回軍區了。”
言下之意,他回軍區他們就只能過兩天分居的生活了。
“再說吧,外婆老說胃脹,我等會兒還要送她去醫院檢查身體。”
“讓方冀陪你去。”
“不用。”
“有他在,我比較放心,乖,聽話。”他將她攬在懷裡,柔聲誘哄著,這女人什麼事都給他反著幹,只除了她喝醉酒稍微聽話外,嘿嘿,想著昨天晚上差一點兒就攻城掠池了,他就樂得像一隻快樂的小鳥,都二十好幾了,咋像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子啊!
“以後,別再他了。”
“好,我答應你,一年後見。”
“你?”男人伸起食指重重地往她眉心一戳。
“你就是欠操。”
又說髒話了,她真該準備一支錄音筆,把他的髒話錄進去,然後,再把錄音筆公眾於諸,讓大家見識一下道貌岸然,謙謙君子形象的驁政是何等真實面目。
櫻諾感覺頭很痛,也很暈,完全看不清楚人,只知道這地方很吵雜,驁政安排方冀送她回孃家,可是,她讓方冀先行離開了,她怎麼就闖進這地方來了?
眼前的男人女人光鮮亮麗,隱隱綽綽的燈光打照在她的臉上,她感覺自己很渴,歪歪斜斜地邁著步伐,她走向了吧檯,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