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淨土?
驁政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轉青,伸手想奪過櫻諾手中的手機,櫻諾甩開了他的手。
櫻諾笑了,歇斯底里地笑了,只是笑容中摻著淚,那笑比哭還難看!
“驁政,你明知道我受過一次婚姻傷害,你明知道我與薛蔓楨的關係,你說,我沒帶一樣嫁妝過來,當初,是你執意騙我要簽下一年婚姻契約的,並非我谷櫻諾要巴著你,我們本是契約婚姻,你犯不著這樣防著我,犯不著讓你女人來威脅我。”
“我沒有!”
男人嘴角抽搐,下頜一寸寸地縮緊!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與薛曼楨不是你想的這樣,我不知道這是誰傳的影片,但,我敢發誓,我與薛曼楨的關係章並非你想的那樣!”
驁政想解釋,鐵證如山,任他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不是那樣是哪樣?如果沒有關係,你會讓去撈她母親出獄,其實一切都無所謂,驁政,我也不愛你,我們也只是一年婚姻契約,如果你想離,我隨時奉陪,當然,我不可能淨身出戶。”
她擺明了不會像上一次那麼傻,不會傻得將自己的幸福親手奉上,最後苦的是自己。
這一次,即然他出軌了,心不在她的身上了,那麼,她就只能抓住錢了。
聽了這話,驁政額尖的青筋陡地賁起!一條一條看得是那麼清楚!
“谷櫻諾,這是你自己編造出來的是吧,為的就是那個心心念念想與你在一起的徐少白!”
夫妻之間一旦撕破臉皮,便什麼話最狠逮什麼話說,都像在對方心口上砸一刀!
“別賊喊作賊!”櫻諾冷笑,笑容冷瑟!
“驁政,其實,我也不介意,如果你不願意給我錢,我就賴在這兒,你也可以讓薛曼楨把孩子生下來,不過,那可是沒名沒份的私生子!”
她要的是錢,即然都不愛她了,何不乾脆一點,甩點財產給她,她不就不會擋著他幸福的路了。
“瘋婆子!”
真是不可理喻,驁政不想與她吵下去,絕對證據擺在面前,如何他怎麼解釋,她肯定也會相信。
所以,暫時離家是明智之舉!
櫻諾站在窗前,煙剛點燃,就看到了驁政那輛黑色的悍馬消失在了‘天姿雲府’。
又去找薛曼楨了吧!還真是一刻一時都離不開清純無邪的白蓮呵!
想著自己去找薛曼楨時,薛曼楨驚慌失措的樣子,以及談到孩子時,用手護住自己肚子倉惶的表情。
再望了一下手機上閃爍的字元!
櫻諾的笑容變得陰狠!她這一生毫無意義,愛上驁煌,驁煌卻被別人爆死,徐少白那麼愛她,卻與她失之交臂,失了憶嫁給了鬱梵,鬱梵不把她當回事兒,最後與谷馨予搞到了一起。
驁政設了陷井,讓她跳下去,從此,萬劫不復,卻在她對他愛戀倍增的時候,他卻移情別戀,想著驁政與薛曼楨在一起的畫面,她就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種痛,比看到鬱梵與谷馨予還要強烈一百倍,一千倍。
外婆的話又在耳邊迴旋:“櫻諾,人的一生不可能不摔跟頭,摔了一次,就絕對不可能摔第二次,下一次婚姻,一定要讓男人忍受了那抽筋剝骨之痛,他如果能嚐到那樣的痛,就說明他是真的愛你。”
抽筋剝骨之痛?
吸完最後一口煙,屋子裡煙霧繚繞,櫻諾驅車離開了‘天姿雲府’,她去酒臺買醉,不知為什麼,人一理鬧情緒,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去娛樂場所一個人喝悶酒。
“妞兒,一個人?”
一個男人上前搭訕,她坐在吧檯抽著煙,並不正眼瞧他一眼。
“美女,看起來心情很差。”
男人臉皮很厚地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