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站在窗邊的一個身影。
“委……委員長。”草壁順著零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站在接待室窗戶前的身影,而人影在接觸到兩人的目光後只是隨意的冷哼一聲便離開了窗前。
草壁隱忍著抽搐的嘴角帶著零進入了校園。
幾個人在看到這個光明正大的跟在委員會後面的人時均是疑惑加吃驚,隱在暗處的小嬰兒也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
零的腳步有所放慢,對著那明顯朝自己走來的里包恩打招呼。“好久不啊。”
“Ciao——”里包恩毫不客氣的打招呼,而身為里包恩學生的沢田綱吉汗顏了。里包恩什麼時候和這個人這麼熟悉的?為什麼自己都不知道……沢田杯具的在心中哀嘆。
雲豆適時的飛離開零的肩上,慢騰騰的往著高出飛去,然後鑽進了一扇窗內。
上課鈴響起,過道上的學生基本也都散光了,里包恩跳到了零的肩上,“蠢牛現在怎麼樣了。”
“誒,你是說藍波麼,嗯,現在被塞巴斯照顧的很好。”零點點頭,想起在自己家裡有吃有玩又有人照顧的奶牛小孩,小孩子身上的奶香很乾淨,而且小孩的體溫總是熱乎乎的,雖然照顧小孩有些麻煩,但是小奶牛在家裡似乎並不哭鬧,“還蠻聽話的。”
在零這句話說完后里包恩反射性的壓了壓帽簷,聽話?也只有這個人才會認為那隻蠢牛聽話吧。
“算了,不打攪你了。”里包恩從零的肩上跳下,與零走的是反方向,身後腳步聲漸行漸遠的走去,里包恩回頭看著那個沐浴在陽光下的人,金髮閃耀著幽靜的淺紫色,一身潔白的貼身服裝,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實……想起之前那個嗜殺的人,眼中的紅色似乎要滴出鮮血一般,背後毫無雜質的純黑色羽翼……
“呵,惡魔麼……”有惡魔的存在是不是就有天使的存在?這個世界被玄幻了吧,墮落的惡魔,明明是個沐浴在黑暗與鮮血下的人竟然會給人一種聖潔的感覺,這算是對光明的諷刺麼?
里包恩自嘲的笑了笑,無所謂了吧,反正光明這種東西從來都不屬於他,從不屬於殺手。
“如果你想,我可以幫你驅除你身上的詛咒,我並不介意身上多一層枷鎖……因為多的不差這麼一個。”清風傳來這麼一句話,悠揚而帶著淡淡的悲傷,就如那雙血眸中沉澱的深邃,空洞卻精明,死水亦或是鮮紅。
小小的步伐忽的停下,帽簷下的陰影全部遮蓋在眼睛上,陽光照過,徒留下一層陰影。
血族已經被上帝所拋棄,零已經被血族所流放,就如之前對伽羅說的話,可以的話……尋找一個和平的世界隱居下來,血族的生命太多漫長,漫長的……只剩下孤獨。
伸手接下陽光,溫暖的陽光在掌心留下的溫度讓零自嘲的撇撇嘴,陽光,真是的感覺到它的溫暖卻並不能觸控到。
掌心裡憑空出現一朵半開的薔薇花,殷紅如血,薄涼似冰,在陽光的照耀下……慢慢的枯萎。
曲起手指,將花朵握在掌心,淺粉色的指甲掐進花瓣,任由那嗜血的薔薇吸食著體內的鮮血,最真實的綻放開來。
走進接待室後雲雀看到的就是那朵被放置在零掌心的薔薇花,有些皺眉的看著那朵花的色彩,顏色不對勁,太過於妖冶了……
再次攤開手,指尖幾個細小的傷口漸漸癒合,零將薔薇遞過去,“不覺得很漂亮麼。”深沉而顯眼的紅色在陽光下帶著更多的是美感。
雲雀微皺眉的伸出手將那朵薔薇放在了書桌上的花瓶裡,另一隻手則是毫不客氣的握上那冰涼的讓人有些冷顫的手,蒼白的面板在陽光下更加的晶瑩剔透,白皙而毫無瑕疵。
“陪我睡一覺吧,總覺得恭彌很溫暖呢。”堅定的握著手上那人的手,溫暖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