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薛澄歡說出來的這般可怕吧?感覺聽上去便是陰惻惻地,全然地讓她焉了想要一試的參與興致。
“咱們也都知道這遊戲都是你想的……可丹兒妹妹,方才這穆定侯家的兩姊妹,愣是做主改了這遊戲的規矩,讓場面一度有些亂調阿!”上官藍雪有些緊張,她是急忙忙地,拉著墨丹的手、再她耳邊悄聲低囑道。
“改了什麼規矩?”墨丹心下好奇──她用的這些遊戲,本質上是離不開她前世與眾人常玩的大冒險的。像是什麼抽籤,從人、事、時、地、物分開五個箱子、一人丟一句相關的話或事件於其中,那當罰的人,便是自個兒尚前去從五個箱子中抽籤拼湊出自己的處罰!
當然,那是其一;其二便是一般的行酒令,只不過、也依就是做籤,但卻都是較為詼諧的懲罰和獎賞。再說了,通常這種活動策劃,總得要有人來扮好人,對墨丹這種習慣辦活動的人來說,一向都會為主辦人弄些討好的子游戲,好讓大夥兒也都能玩得盡興──也就乾脆只給喬佳琦一個方向,剩下的便是讓她自個兒擺弄去了,墨丹是連過問都懶得去做。
而最後一個,就是最刺激的玩法了!今天這迎春會,不單單是隻邀了京城裡的各家夫人娘子;陽甯侯本人亦是做足了勁兒,邀了各家適婚、或是快到適婚年紀的郎君們也一同到陽甯侯府迎春來了。這遊戲呢,便是行了酒令、卻是輸了的娘子,得讓大夥兒商量個小懲罰;像是到前院摘一支花、撈一條小魚等等──這本事沒甚麼大不了的事兒;但薛芷婼和薛澄歡,卻是偏偏要硬湊上一腳,慫恿大夥兒玩上一把大的──讓輸了行酒令的娘子,乾脆是自個兒到前頭去尋個郎君,讓人家給留下個詩詞、書箋、畫畫,或是任何可表身分的事物,讓喬佳琦卻認過後,才算玩罷。
這無疑大大增加了遊戲的難度與風險。大周風氣雖小有開放,但這贈與詩詞、書箋、繪畫等舉動,若是讓有心人查起來,無異於是私相相授!這要是往嚴重處說去,在場的娘子們,可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怎能這般糊塗?若是出了事情,那該怎麼辦才好?”今天在場的可多都是重量級的人物,雖然依據男眷女眷、夫人娘子們、老爺郎君們分別落座於陽甯侯府中,但這其中要是一個不小心,有人在其中出了什麼岔子,可就都是葬送一生的大好光景、代價無窮的!
這兩個姊妹花,究竟是仗著哪般的優勢,敢就這麼慫恿大家一塊兒玩玩地?幾個以有婚約的娘子們還好──但壞就壞在有許多都是正待議親的未婚娘子們,她們想玩大的,難道是一點兒都不把其他人的歸宿放在眼裡了嗎?
“咱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兩位今天似是早有準備,當初本是沒有邀她們的,偏生不知哪兒找來的黃帖,被人給捎帶了進來、又是卯足了勁兒吹噓著這遊戲的好玩之處,方才也是薛澄歡這小蹄子給先身士卒地去了外頭轉悠一圈,還真是帶了冉家七姑爺的一張書箋,當是給冉七娘子的定情物兒,送到咱們這裡頭來了!大夥看這事能成,都是躍躍欲試;年輕點的,仗著自己小、都是想著要下去同他們兩姊妹玩玩……”
“不是作假的吧?”墨丹懷疑地問道。
不是她老愛將人往壞處去想,而是薛芷婼和薛澄歡這兩姊妹實在讓人頭疼;這些年來倒是沒少給她們幾人下過絆子,還是一點兒也不把犧牲他人當作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像是當年將滾燙的羹湯給灑在墨丹身上的小丫環,據蒼的回報──當天便給穆定侯夫人給仗責二十,活生生地給打昏丟入勾欄院去了!那才多大的小姑娘?這薛陶氏也是夠狠的,竟然聽信這兩個女兒的饞言,便是硬生生地給毀了那小姑娘的一生!
“不是的,墨跡很新、也才半乾。喬二娘子是對過請帖的,冉七娘子也說這確實是她未婚夫君的筆跡……上頭寫的,更的確是他們之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