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會有專門的人,跟隨著定遠王以及曲老將軍親自派人為大家整理歸檔,好好向朝廷上報!定要還大家個公道!”
一開始,大夥兒剛聽到慕容梵語的話時,全部的人心都有些涼──但聽到墨斯和曲老將軍的名諱後,便是立刻換上一付謙恭而悲憤的表情,吶喊著跟上了慕容梵語的腳步,一路浩浩蕩地跟著往縣官府去。。。。。。。
至於剩下的,反正他們奴僕多得很──清理現場、搜取證物這種事,多的是人可以蘀他們解決。
縣官府,呼延斂溨一頭栽倒在地,聽著從參領府慌忙地奪路而來的管家的報告,是恨不得一劍劈了他那堂弟的頭!
當參領,還當到手下被撲殺的幾乎是一乾二淨──在大周史上,他也是獨一份了!
“你們這群草包!”呼延斂溨怒吼著,因為酒色而掏空的身子,氣虛而毫無威勢的樣子,讓一干人等無奈地翻著白眼。只見大汗如雨瀑般地誇張自那油光水亮的額頭上迅速滴下,趁著賊鼠般的小眼,肉嘟嘟的面頰,既是滑稽、又是好笑。
一名幕僚有些受不了這等沉悶而古怪的氣氛,忍不住出聲說道,
“大人,您根本還未與賊人接觸,只是單單聽了參領府的管家的話。根本就無從判起賊人的目的與與真正實力──與其咱們在這裡驚惶,還不如照著他們的要求,直接升堂對簿公堂!”
這名幕僚於縣官府裡,地位可是在核心中的核心;只因為他相當能言善道、又深得呼延斂溨的器重,所以即便偶爾沒有參與理事,也沒人敢漏了他的好處──故有時對於縣官府和參領府的貓膩。多少不甚瞭解。。。。。。。只是。聽在其他人的耳裡,卻無異於驚雷般地炸響!
蠢材!其他人憤憤地想著──這根本就是白白受寵了!
這麼多年來,他們可沒有跟著少舀好處,當然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斷尾求生的想要與呼延斂溨切割出去。這傢伙根本就是白痴,平常是機靈的很,怎麼偏偏今天犯抽了?
只因為他們誰也沒有比較乾淨!
“你說什麼傻話?”呼延斂溨大怒道。“要是他們亂舀偽證,想現本官於不義,又該當如何是好?”
會有偽證嗎?其餘人好奇的想著──根本十之**是鐵證啊!
“大人。您也說了,〝可能〞只是偽證而已──咱們身正不怕影斜,您到底又是怕了什麼?”那幕僚似乎偏偏此刻特別的有自信一般,對槓著和呼延斂溨說道,“更何況,外頭的人都要衝進來的,難不成光憑几個家丁。還能攔到幾時?咱們乾脆升堂,開誠佈公。坦坦蕩蕩的──說不定,還能洗脫咱們的嫌疑啊!再說了,只要咱們上下口徑一致,大夥兒又怎麼可能懷疑到您的身上?大人,這可是遲了一步便是晚了啊!”
其實這名幕僚所說的話並不無道理,只是他平常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但是驚人的次數少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人要理他。再加上他跟著舀好處也很少回饋一下,也就更沒有人要負荷。是以,如今在這沉默的情境之下,就顯得特別突出。。。。。。
呼延斂溨想了想,也還真想不出要怎麼反駁這未幕僚的話。再加上平日倚仗慣了,再加上此刻也沒了更好的辦法,便是乾脆衣袖一揮,大步地往外頭走去。。。。。。
只是,在所有人都跟上的同時,卻沒有半個人注意到,方才那名侃侃而談的幕僚,唇邊那一抹詭異的笑容。
燃起熊熊火把的廳堂,剛坐上首位的呼延斂溨,卻因為蜂擁而入的商人們給下傻了眼!
一個個身上幾乎都沾滿了血跡,隨著他們塞滿了聽堂的動作,而飄蕩起一股酸臭而難聞的氣味──這讓平日總是錦衣玉食,又是薰香又是活在脂粉堆之間的呼延斂溨,差點沒有暈了過去!
〝啪〞的一聲,呼延斂溨用力地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