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她心事重重的,他只以為木青青是擔心自己的師父,也沒有太在意。
四人走出地牢,按照木青青和月兒的提示,四人一齊走到另一側的地牢門口。蕭寒站在門口,往地牢裡面望了望,果然是五個人在裡面,一動不動。
“蕭大哥。”木青青欲言又止。
蕭寒看了木青青一眼,給她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又伸手去拉鐵門,發現根本拉不動,門被鎖上了,只是沒有看到鎖頭,門把手下面有一個小孔。
雷閃看出了蕭寒的疑慮,說道:“蕭大哥,這個鎖比較特殊,交給我吧。”
“你會開?”
“很久以前,我爹的一個朋友便是江湖鼎鼎大名的鎖帝黃達,天下之間任何鎖他都能打得開,我曾經也跟他學過一些。”
“那你試試吧。”
雷閃向兩女借了髮釵,只見他把髮釵插入小孔中,輕輕扭動了幾下,就聽見門鎖發出“嘎吱嘎吱”似乎痛苦的呻吟,那鐵門被雷閃輕輕一推便開了。
蕭寒也不意外好奇,這些手法就是小偷的伎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恐怕那個什麼黃達的就是一個神偷也說不定,蕭寒這樣想著卻不說出來。
四人走了進去,裡面的格局和之前的地牢一模一樣,蕭寒心道這樣的地牢能用來關人?木青青焦急地跑到寒葉師太的身邊,在她輕輕的呼喚聲中,寒葉師太依然緊閉雙眼,滿面慈祥,好像睡著了一般。
坐在不遠處的妄恨大師,雙掌合攏,沉聲道:“阿彌陀佛,木施主,寒葉師太剛已圓寂。”
聽到這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木青青支援不住身體,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手緊緊地抓住寒葉師太的衣角,完全不能接受地樣子。
其他三人看了看木青青,月兒首先走過去,扶起木青青,安慰道:“木姐姐,你師父希望你能完成他的意志,你不能就這麼消沉下去啊,要振作。”
妄恨大師道:“這位施主說的不錯,木施主應該化悲痛為力量,人終有一死,節哀順變吧。”
木青青似乎並沒有聽到幾人的話,完全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中去。她完全不能接受從小不是父母更似父母的師父就這樣的離去,而且不久之前還好好的她,怎麼就這麼走了,她悲痛欲絕。
蕭寒站在一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趕緊轉移眾人的注意,他來到妄恨大師的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說道:“您是少林寺的妄恨大師?”
“正是,施主是蕭寒蕭施主吧?”妄恨大師面無表情地說道。
“大師果然料事如神,晚輩想問下。”
沒等蕭寒說完,妄恨大師笑道:“哈哈,蕭施主想問那次武林大會之後的事情吧?”
“請大師相告。”
“其實一切都過去了,又何必舊事重提,凡世間萬物相生相剋,人間也必然如此,命中註定有此一劫,又何必強求苟活,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老衲早將生死置之度外,蕭施主還是不要問的好。”
蕭寒心裡暗罵老禿驢,比唐僧還嘮叨。
“大師,您誤解晚輩的意思了,我是想問你們到底中的是什麼毒?”蕭寒有點不悅地說道。
妄恨大師笑道:“生死有命,這區區的毒藥能奈何得了我們?”
這時,坐在妄恨大師身旁的一個老道士,長鬚如瀑布,頭絲如細雨,面色暗淡,說道:“施主,我們幾個老傢伙早就忘卻生死,自然不會逃出去,聽天由命吧。”
蕭寒把目光移向雷閃,雷閃看出了蕭寒的疑問,走過來說道:“這位是武當派掌門武天聖。”他又指了指不遠處坐在牆角的一個打扮怪異的人,“那位是崑崙派掌門易風,旁邊的應該是崆峒派掌門典金。”
蕭寒道:“晚輩是來救幾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