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向東撤軍,撤去安陸郡,然後南去江夏,和江夏軍匯合。”
“可如果曹軍渡江怎麼辦?”
聘笑了起來,“無妨,我已命令蔡進徵集渡船,若見烽火起,立刻南渡,曹軍搞不到渡船,他們只能望江興嘆。”
“大帥高明!”
聘搖搖頭道:“別亂拍馬屁了,令士兵每人帶一斗米,營帳輜重統統丟棄,立刻出發去安陸郡!”
一刻鐘後,近八千荊州軍在聘的帶領下,迅速撤離開了北大營,向東北方向疾速行軍,數十里外便可進入隨縣地界,而那邊山地眾多,曹軍騎兵無法在山地內作戰。
他們時間不多,必須在天亮前進入隨縣境內,士兵幾乎是小跑著向隨縣方向疾速撤退。
黑夜中,閃亮的烽火從北方傳來,襄陽城也同樣點燃了烽火,這時曹軍大舉來襲訊號。
在東城外的一座房宅內,一名男將只鴿放飛空中,鴿展開翅膀,向江夏方向飛去。
。。。。。。。。。
次日中午,曹軍主將曹仁率領四萬大軍浩浩蕩蕩抵達了樊城,但此時樊城並沒有被曹軍拿下,樂進率領的騎兵沒有攻城能力,一時無法攻下高大堅固的城池。
曹軍在樊城以西迅速紮下了大營,一座座白色大帳如雨後的蘑菇般整齊地出現在樊城西面的曠野裡,延綿十幾裡,氣勢壯觀。
在大營外的一處高地上,主將曹仁,副將曹洪、于禁,先鋒李典等十幾名曹軍主要將領正眺望著一里外的樊城和南方漢水,以及漢水對岸的襄陽。
這是曹軍第一次殺進了襄陽腹地,離襄陽如此之近,可惜一條漢水阻斷了曹軍繼續南下步伐。
曹仁臉色陰沉,他的作戰計劃到目前為止一個都沒有實現,令他心中為惱火,更重要是,樂進沒有奪到一艘渡船,這才是最令曹仁憤怒。
這時,樂進率領五名牙將快步上前,他心中忐忑不安,硬著頭皮跪下稟報,“末將樂進參見大將軍!”
曹仁冷冷問道:“荊州軍大營攻克了嗎?”
“聘已有準備,夜不息兵,迅速調集數千強弓硬弩阻擊,騎兵死傷慘重,無法攻克敵軍主營。”
“那樊城攻佔了嗎?”曹仁又冷冷問道。
“也沒有,騎兵沒有攻城能力。”
樂進額頭上汗已經下來了,他率領的騎兵雖然在馬背上犀利,但下了馬戰鬥力卻連步兵都不如。
而且兵力少,沒有帶攻城武器,根本攻不下高大堅固的樊城,如果強攻,騎兵必然會損失更加慘重,騎兵一旦損失上千,恐怕連丞相都會震怒了。
事實上,樂進認為昨晚的失利並不完全是自己的責任,曹仁調兵作戰也有責任,攻打敵軍大營和攻取樊城本來就不該讓同一支軍隊去做,應該是兩支軍隊同時進行,雖是這樣想,他卻不敢明說。
“末將已盡力,實在是聘經驗老道,沒有給我們半點機會。”
“已盡力?”
曹仁又冷哼一聲,“我再問你,你徵集到幾艘渡船?”
樂進低下頭,半晌道:“渡船已事先被敵軍徵集,大營戰事一起,渡船全部渡江南去,我們只找到幾艘小船。”
“夠了!”
曹仁一聲厲喝,他氣得臉色鐵青,指著樂進大罵:”千騎兵卻一無所獲,你有何面目來見我?”
“主要是敵將已有準備,環環相扣,一環失敗,樊城和渡船就無法再爭取,如果派兩支軍隊同時”
曹仁氣得渾身發抖,樂進的意思分明是指自己派兵有誤,他正要喝令推下去斬,旁邊曹洪卻提醒他:“大將軍,必須要向丞相稟報此事,嚴懲樂進!”
一句話提醒了曹仁,樂進是丞相的心腹愛將,此番突襲雖未成功,但也逼走了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