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石。”肖山河馬上埋低聲音,對身邊的中年人說道:“你去試試他。”“我?”中年人的聲音帶著濃厚的山東地區地方的口音。
“恩,我懷疑這個信王趙榛是可能是楊么那邊的人。”肖山河盯著信王趙榛,說道。
“他們那邊現在還有這麼優秀的年輕高手嗎,我們跟了他們如此長得時間,如何能不知道?肖山河,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莊大石一邊說,一邊解下背後的長劍。
莊大石拿著長劍,接著又說道:“不過沒什麼,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去試試看吧。不管怎麼說這個姓名叫趙榛的年輕人,肯定是有些來頭的。”
肖山河微微一怔,回過頭看著這位自己的老友。“沒什麼,我嗅到了強大的味道而已。”中年人看著信王趙榛,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廣場上的寂靜一直持續著。信王趙榛看著握著手腕一臉不可置信的年輕人宋一水,再看了看旁邊樹上一直到現在還在顫動的長劍,嘆了一口氣。
他並不為這個結果感到驚訝,只是嘆息自己用的力量太大了一些。對付這個年輕的小嘍嘍,自己根本就不費絲毫力氣。
不過,宋一水的這種功夫劍術在這個年紀可算佼佼者了,但自然不能與他這個非常人類兩世最強者相比。信王趙榛想想自己這一身實力,在這段歷史中也確算是前無古人了。至於後有沒有來者,這個信王趙榛就說不好了。
信王趙榛一邊想著,卻看到人群向兩邊分開了。信王趙榛也是微微一怔,隨即目光落到人群后面兩個人身上。
走在前面的男人正是剛才讓自己比武的明教護法肖山河,而後面更加高大的男人穿著簡單的短打白粗布馬甲,手臂上虯結的肌肉都袒露在外。他扛著一柄至少有五尺長一掌款的長劍在肩上。對方額頭寬闊,面頰卻像是刀削一樣深深地陷下去,給人一種第一眼就產生出不怒自威的印象。
“你用的劍術威力很大?”莊大石的瞳孔閃過一絲淡淡的光彩,他的眉毛很濃密,但是眼睛卻顯得暗淡無神,或者說是藐視一切人。不過他身上的氣勢卻無不在說明一點——這個看起來平平常常的男人,絕對是一頭可怕的高手。
越是感知敏銳,就越能體會到這一點。信王趙榛站在那兒,但是他的感知對於普通人來說,卻是可以隔著一道牆聽到背後的耳語,也能輕易感覺到空氣的流動。
而信王趙榛卻深深的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實力,但此刻莊大石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對方是一座巍峨的高山,靜立不動,甚至讓風都停滯下來。
他明明看到對方不過是一個人站在那兒,但感覺卻像是面對著一座山嶽。信王趙榛微微一笑,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強大,並不是說對方真的就可以比自己強大了。相反,對於信王趙榛來說,對方的實力與他相比,差距還是非常大的。因為信王趙榛為了掩飾身份,完全沒有放開自己的實力和氣勢。
當然,對面的這個中年人地實力也是明教與江湖中非常強悍的存在的。畢竟,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樣的實力,也算是大劍師水準的大劍客了。他的實力,恐怕不次於疾風劍客鄧昆。
“你是軍隊裡的人,還是從某個幫派裡出來的年輕人?一般江湖門派裡應當沒人有你這種實力。”莊大石眉頭微微一抬,一邊開口問道。信王趙榛的反應到沒有出乎他的預料。目前為止能在他的氣勢下巍然不動的年輕人,整個明教中也大約只有何自在可以做到。
那個年輕人何自在,的確可以說是武學中的天縱其才。
想到何自在,莊大石不禁微微一笑。不過這笑容才剛剛浮現出來,就立刻收斂了,因為莊大石仍舊緊盯著信王趙榛。在整個大宋,修習強大劍術的也就只有這三類人。軍人、賊匪、幫派人物。
而眼前這個信王趙榛,明顯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