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術大宗師,那可是武林中最頂級的高手級別的人物,每一個都是最強悍、名聲也最響亮的人。其中一個趙忠就是皇帝陛下掌握的核心力量之一。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年輕人就能爆發出那麼強大的實力,一時間卜餘山不禁有些嫉妒起來。
但作為一個守衛將軍大人往宅的守衛隊長,他還是有自己地信譽和責任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拿了高人一等的工錢,他就還記得自己的職責。他抬起頭來環顧四周,大部分守衛已經奪路而逃,剩下的也是嚇得不敢動彈。
眾位守衛們雖然見過厲害的,但是沒有見過如此厲害的人,而且還是年輕人,信王趙榛僅僅剛出手的那幾劍就殺了七個人。
卜餘山來不及心痛手下人的損失,他站起來打了一個手勢喊道:“撤退!撤退!都退回來,我們去後層院門口守住,他就進不來了。”
剩下的守衛這才清醒了過來,馬上從各處的門外退了回去。有些人甚至害怕得連自己手中的弓都箭不要了,只差沒把身上的甲也脫下來丟掉。
這一幕看得卜餘山有些心灰意冷,面對高手,他的手下鬥志士無。“將軍怎麼招來這麼個大麻煩!瑪德!”他罵了一句,然後回頭從地上提起之前那個親隨,‘啪、啪’就是兩耳光,將對方從驚恐之中打醒過來,他怒道:“你去城內的兵營報信,去靠訴他們有敵人入侵將軍大人的府宅,明白了麼?”
“入侵啊?可敵人就一個人啊!”那個親隨一愣。
“屁!那一個人我們一群人都打不過去!咱們不是對手,讓人家殺進來,如果將軍刺死了我們都得玩完,懂了嗎?”
那個守衛一愣,趕緊點點頭。這親隨還是有一些小聰明很謹慎的,他生怕對方還有同黨,因此從一側廚房院子的高牆垂下繩索後,一個人偷偷爬了下去,雖然耽誤了一點時間,但至少在他看來絕對安全。
他知道卜餘山寄希望於城中位於另一側南城的兵營,那裡駐紮著一營步兵以策應城內的守衛軍。他們平日裡雖然互相看不起,不過此刻卻滿心希望能快一些見到對方。可還沒等這親隨跑攏,就駭然發現兩個穿著哨兵服裝的屍體倒在庭院牆外的地上。對方難到真的有同黨,他意識到這一點,反應倒也快,幾乎是立刻掉頭就走。
可還是晚了一點,在那之前一道白光從高牆上射出,從這名親隨胸口透體而過。弓箭強大的力量帶著守衛的屍體還向前飛出去七八米,撞在一棵松樹上才停下來。
趙榛無奈的看著手裡從敵人處拿來的兩張弓,那合併的弓弦被自己拉斷了,他搖了搖頭。地面上還有幾張斷絃之弓,這樣的破爛武器和金兵打,不敗才見鬼了。趙榛想罷,站在高牆上盯著外面看了半天,確認那人已經沒有同黨了後才收回目光。他扔了手裡的破弓,然後看了看遠處失去了自己的蹤跡,找不到自己的守衛們,嘴角一撇,立刻沿著院牆樹木和房屋頂,向前潛行。
卜餘山並不知道自己派出去報信的人已經被幹掉,他現在寄希望於自己手下還剩這些人能多抵抗一會,堅持到援軍趕來。
但是,他們守在中院通向內院的門口上,後面就是主房,他們已經退無可退了。雖然平日裡看不起,但現在他倒有點羨慕起那些雜役、下僕來,至少他們可以隨便找個地方戰戰兢兢地躲起來,可他作為守衛隊長卻不行。
如果那個將軍大人在他的保護下死了,估計他就得改名換姓逃到山裡去當山賊了。
可是,那個年輕的劍客大宗師很快就消頭在他們的視野裡,不見了。而且,眾位守衛們伸出頭去到處往外院檢視,都沒發現有人。
在房牆之上,信王趙榛看了一下下面緊張的守衛們,他甩了甩劍上的血沫子。他看著前面三十多個守衛構成的一條防線不禁有些感慨,這些傢伙至於那麼不經打嗎?他本來以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