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去撞在一側的櫃子上,噼裡啪啦一陣噪音之後,他才咬著牙從一片木料碎片裡爬起來。
他可是成名的劍客,還偷襲對方,竟然被如此的擊飛了,這他媽還有天理王法嗎?
信王趙榛忍不住一陣的苦笑,心想這點計量也想算計老子。老子以前的對手是現代化各國頂級幽靈超線特種兵,這一下偷襲還不是太小兒科了啊?當然他記起在未來九百年時間裡中那些老對手們。他們都是超級殺人機器,沒有、也不需要所謂的高手尊嚴,為達到目標任務不擇手段,他們簡直就是寡廉鮮恥的代名詞,有些人甚至為了猥瑣而猥瑣,那才叫真正的超級流氓會絕頂武術,任憑他誰來也擋不住。
因此信王趙榛早已習慣了,防備偷襲對他來說已經成了一種本能。換句話說,有人見過不喜歡偷襲的現代特種兵嗎?沒有。
而另一邊那個孔彥舟也吃了一驚。他本來以為這兩下必得的擊殺居然就落空了,雖然看起來偷襲者很狼狽,卻沒受多大的傷。但事實上大家互相都心裡清楚,對於對方的強悍來說,他受沒受傷沒區別,他們在面對信王趙榛時,根本就不算是什麼。
孔彥舟皺了皺眉,卻馬上開口譏諷道:“看不出你這個小蛾蟲一樣的傢伙還有兩下子,不過這改變不了你死亡的結局。”
他拿起案几上的白玉板指站起來,冷冷一笑道:“你也看出我這位護衛的實力不如你,但你不知道的是,我的武功更高,你卻根茶不是我的對手。知道武功高強的明教右聖鐘相父子是怎麼死的麼?就是被我親手殺死的。我不妨給你一個建議,你自己把你的臉畫花,舌興割了,眼挖瞎,耳刺聾髒,手剁下來,我就放你一條生路。當然,你那個同伴我要定了,我要她當我的女奴,我保證會對她們稍微好一些,至少讓她過上過母狗一樣的生活,哈哈——!”
他一邊說,一邊臉上猖狂地笑了起來。
信王趙榛聽了之後忍不住面色沉了下來,雖然明知道對方是在有意激怒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心中怒火升騰。他來到這個世界,在客棧被金人伏擊的經歷是最危險的,可就是羅月兒救了自己,而且羅月兒的性格自立而又調皮,一副未來世界女孩的性格,給了趙榛很多歡樂,而且她已經是自己內定的女人了。為此,他怎麼能容忍這個傢伙在這裡口出汙言。
他握著長劍的手指都微微泛白起來。“看來你真的是非愛自找死路了!既然這樣,那我就發發慈悲,成全你!”
孔彥舟在暗暗觀察著信王趙榛的臉色,手卻在背後打了一個手勢。屋內的人都有些意外之喜,一般來說老練的大劍客很少因為外物而發生激烈的情緒,那樣會影響自己的冷靜和劍術精準地發揮,但沒想到他隨便試了一下,就擊中了對方的逆鱗。
“你們上!”孔彥舟下命令道。六名劍手立刻從屏風後躍出,與那名暗襲趙榛反被擊飛的劍客馬上向信王趙榛一側逼近。幾人劍術陣法精湛,進攻的路線上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抓住的破綻。而信王趙榛眼中此刻只有那個孔彥舟,此時他的身體靜止不動,擺出的出劍姿勢是一種進攻的架勢。
孔彥舟見狀不由得暗自一笑,年紀小的毛頭小子就是年紀小毛頭小子,在同樣是劍術大師的自己面前,還敢這麼浮躁,自己恐怕很快就能拿下對方。
七名孔彥舟手下的劍客們,忍不住都握緊了手中的寶劍,等待機會一擊必殺,他們幾乎已經看到信王趙榛露出了側翼的空當。
“攻!”孔彥舟忽然一聲大喊,七人下意識地發動了進攻。對,就是此刻,他們已經抓住了信王趙榛無法防禦的一個空隙。
可七人地臉上的獰笑才只露出了一半,信王趙榛右手上那把劍的寒光就映入了他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