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柄尾有一個馬尾編的環,可以吊在中指上,在鞭梢,綁著馬鬃制的響兒。
“啪”的一聲,趙汝慶的臉上就多出了一道鮮紅的印子,順著那印子,一道紅色的血液流了下來。
“交出你們全部的東西,還有一半的人。因為你們是坐間通敵,所以我要一個可以交待的人頭數,不然,我說抓了坐間,口說無憑吧?當然,另外一半人是可以走了,做為本將軍仁慈的體現,我可以大方的允許你們穿著你們的內衣。當然,外衣一定要脫,你們的衣服也是值錢的,還有靴子,走路對你們有好處。相信你們這種可憐的樣子,一定可以得到很大的同情分。到時,你們的金狗主子也會同情你們,就不會怎麼過於的處置你們了。”
趙榛大聲道:“你們可以抽籤決定生死,抽到的人自殺,我們再來製造傷口,怎麼樣,這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吧!”
“將軍大人,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趙汝慶哪裡受過如此的侮辱與鞭打。他一邊說,一邊後退。他知道,事情可能無法善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宋軍將軍如同金軍的將領一般地蠻不講理,甚至比他認識的金軍將領還蠻不講理!
趙汝慶實在不知道,還在頑強抵抗金軍的宋軍裡,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支強橫的軍隊。看這裡士兵的裝備,怎麼也不是一般軍隊能裝備的起來吧。
知道必須要動手的乾坤劍客夏侯東帶著一眾劍客已經緩緩的到了趙榛等人的身邊,他們一點點的欺近。由於趙榛手下的軍士人人帶著面具,他們不知道這些人的表情,不知道他們想什麼。
趙榛的嘴角一咧,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他從馬上跳了下來。同時,他還把手向後搖了搖。
只見趙榛手勢一發,整整一千騎兵頓時向後飛奔,轉眼間就策馬退開了。騎兵開始預留奔跑的距離,準備蓄勢而發。
可趙汝慶不知道這算是什麼意思,事實上,他根本不懂什麼軍事戰術。趙榛叫一千騎兵預留距離衝刺,這種行為卻是給趙汝慶的人一種誤會的感覺。
難道對方是外強中乾?而且,這個時候,在乾坤劍客夏侯東的眼裡,就是一個機會。殺那名“高將軍”的機會。所謂射人先射馬,擒敵先擒王。這個道理,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兩軍打仗,不僅僅是多殺敵人多少就能勝利的,為的,就是看對方軍陣的破綻,一鼓士氣攻打敵人中樞帥旗,擊破敵軍。
這也是冷兵器的時候兩軍交戰往往打個不分不休,難解難消。可分勝負時,往往又只在那一瞬。
在乾坤劍客夏侯東看來,他固然有很多方法攻擊趙榛。可問題是,趙榛怎麼說也是騎著馬,對他這樣擅長單打獨鬥的劍客來說,有些不便。
現在,趙榛從馬上跳下來了,那太好了,乾坤劍客夏侯東立時就想殺了他。在乾坤劍客夏侯東看來,只要一劍殺了趙榛,這些攔截的宋軍就不足為道。穿得嚇人有什麼,乾坤劍客夏侯東行走北地,見過很多的世面。軍隊不是靠裝備,而是靠真正的精兵才能獲勝的。
大宋的軍隊強不強,看起來數百萬大軍,光是禁軍就八十萬。一個個盔甲鮮亮,兵員眾多。可是一打仗就拉稀,被幾千金軍打的抱頭鼠竄。不僅如此,他們幾十萬人連幾千被金軍打的一敗再敗的遼軍也追殺的一瀉千里······那戰鬥力,簡直是老鼠尾巴上的膿水······用肉眼幾乎看不見······
“過分嗎?”趙榛笑道:“我卻是不覺得,”他哈哈大笑,說道:“私通金狗的時候,你們覺得你們不過分?金軍缺什麼你就給送什麼是吧。讓金狗多殺我大宋子民,佔領我大宋江山是吧?你個丟了祖宗臉面的小雜碎,還有臉說自己什麼趙家的皇族,簡直死不要皮臉,連畜生都不如!我呸!”
趙汝慶道:“士可殺不可辱!”趙榛一把將鋼槍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