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在一起,組成戰陣?那是不可能的,他們覺著丟份。不僅如此,戰爭是什麼樣子,這群人也見得很少。
在這個時候,一千信王軍的騎兵們動了,他們突然賓士了起來。騎兵們策馬奔跑了起來,按趙榛的吩咐,他們這時要做的,就是跑起來把武士們圍住。不讓這些武士們逃跑,和一支精於方陣的軍隊比起來,個人的武技,是微不足道的。
隆隆的聲響,大地微微顫動。趙汝慶手下的武士軍和家丁們都被圍住了。戰馬來回奔踏,一名試圖越過封鎖線的武士被一名信王軍的騎兵地鐵槍刺中,倒在地上。之後立時給後續的騎兵策馬用馬蹄子踏死。要知道,現在所有信王軍的騎兵騎著的戰馬,可是帶著馬蹄鐵的鐵蹄子,踏上去能有個好?立刻血肉模糊、骨斷筋碎,屍體變成了肉餅。
被迫集中起來的武士們和家丁們看到無法突破騎兵封鎖,便立刻向那一千步兵發動進攻。
他們兵器的長度比步兵的長槍短,他們的組織紀律根本沒有。僅憑個人的劍術,根本不是信王軍步兵的對手。
長槍抽動,無數的武士和趙汝慶的家丁紛紛被刺中倒地。而信王軍的步兵們,只有很少的幾名被武技精湛的武士拼命擊中外,幾乎沒有什麼損失。
雙方的損失不成比例,這是一場**裸的屠殺,一場特殊情形下信王步兵對趙汝慶的家丁和武士的屠殺。慘叫聲不絕於耳,一個個武士和趙汝慶的家丁噴血倒地。
趙汝慶手下的家丁和武士們揮著武器,卻不能給對方有效的傷害。信王軍步兵在刺擊的那一剎那,會突然大的踏出一步,這一步會讓他們以一種慣性把槍刺入敵人的體內。緊跟著,沒有半點停頓,他們就會向後飛退。
一進一退,刺殺抽動,飛快無比。讓趙汝慶手下的家丁和武士們一點機會也沒有,這是一場殺戮!
轉眼間,以一種人們意想不到的速度,兩千名的武士和家丁護衛倒在了地上。也有好多武士和家丁跪地求饒,他們投降,企圖活命。
投降的人,紛紛被押解了起來。滿地的屍體,血腥的戰場。而信王軍計程車卒們,僅僅損傷了不足一百人。而倖存的趙汝慶一方的人,則一個個驚得說不出話來。
看到滿地的屍體,血流成河。趙汝慶“哇!”的一聲,立時就吐了出來。現在,僅僅剩下乾坤劍客夏侯東、趙汝慶和金國派來聯絡趙汝慶的金軍使者使三人了。
乾坤劍客夏侯東眼見這許多的朋友們死去,悲痛以極,尖叫一聲,飛撲向趙榛。趙榛冷哼一聲,鋼槍飛手而出,閃電龍飛,槍頭狠狠的鑽進了乾坤劍客夏侯東的左小腿。趙榛翻手拔出,再刺入對方的右腿。兩刺之下,乾坤劍客夏侯東應聲倒下。
幾名步軍過來,抓著槍,狠狠一刺,把名動江南的大劍客乾坤劍客夏侯東活活紮成了篩子。
看到這個情形,趙汝慶和金軍使者都害怕了。那名金軍使者大叫道:“你不能殺我,我是大金軍的使者,我是大金軍的使者……”
他這一叫,在信王軍後面的百姓們都笑了。原本,他們並不確定這些人就是坐間通敵,原來還真的是通敵。不過,在這個片地方運送糧草物資,還不是給宋軍的,那就肯定是送給金軍的了。
趙榛微微笑道:“金狗,本將軍殺的就你!”他說著,手臂一送,長長的鋼槍閃電飛出,槍頭一下子沒入那名金軍使者的胸中。趙榛單臂一挑,就把那人高高挑起,隨手一丟,那具屍體立刻飛了出去。落在十數丈遠的地方,“啪!”的一聲,屍體如破麻袋一般落地,蕩起了好多塵土。
趙汝慶大叫:“我是趙家皇族,你不能不殺我的,你要敢殺我,大宋饒不了你,朝廷饒不了你。現在的皇帝可是我遠房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