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是玉狡猊的孫女,你助我雄霸天下,我要那丫頭做妻子,玉狡猊必能為我所用,金神那老匹夫豈奈我何?如果不,你兩人都得死!”秋雷冷酷地發話,殺機怒湧。
“喪心病狂,莫此為甚。”地下的姑娘尖叫。
“噗”一聲響,秋雷飛起一腳,將她踢得連翻三次身,方被樹根所阻住。
“閉上你的嘴,等會兒你就不會嘴強了。”秋雷向她怒叫。
秋嵐長嘆一聲,淚下如雨,顫聲道:“弟弟,你太過份了,太過份了,難道你就是那年在刀光劍影大火飛騰中,躲在我懷中的好弟弟?你……”
“住口”秋雷暴躁地叫,似乎有點天良發現。
“做哥哥的只求自食其力,求得溫飽足矣,不想爭名奪利,只求在世上俯仰之間無愧無作,庸庸碌碌做人。良言苦口,你中毒已深,己聽不進我的話了。弟弟,我必好痛,眼看你深陷名利深淵不克自救,我亦無力挽回你的心,九泉之下,我無顏再見爹孃……”
“住口!住口!”秋雷厲叫,劍尖陷入秋嵐的胸肌中。
秋嵐並末住口,往下說:“我慚愧,我不再管你的事了,用不著殺我,我不能讓你負上殘殺親手足的不義罪名,你讓我離開披髮入山苦度餘年懺悔我的失職吧。”
“不!你必須發誓跟我走。”秋雷毫不動容地說。
“我也說不,收劍。”秋嵐平靜地說。
“你認為我不敢殺你?”秋雷切齒叫。
“我認為你太過份,你得收劍。”
“哼!你自尋死路,怪我不得。我說過的,你得死。”
“我也說過,不能讓你負上殘殺親手足的不義罪名。”
秋雷雙目兇光閃閃,冷哼一聲,咬牙送劍。
人影突杏,秋嵐如同鬼魅幻形,疾退丈外,快得令人肉眼難辨,逃出一劍之厄。
秋雷大吃一驚,一聲怒嘯,如影財形飛撲而上,手下絕情,劍上殷雷驟發,招出殺著“飛電沉雷”。
秋嵐赤手空拳,無法還手,展開神奇的閃避身法。三兩閃之下,便繞樹幹搶至側方。再神奇再兇狠的劍法。也奈何不了不接招的人,池輕易地躲過了“飛電沉雷”殺著的兇狠襲擊,無奈他何。
不等秋雷再發第二招,他已折向飛撲不遠處地上的琬君,一手抓住姑娘被摘掉置在身畔的連鞘長劍,一手挾了姑娘,人化狂風,卷出柏林外,向南如飛而去,如同流光逸電,冉冉消失在暮色蒼茫的山林中。
秋雷怎肯甘休?全力狂追,追了二兩裡,還未超越第二座山頭,早已失去了秋嵐的身影。
秋嵐懷著一顆破碎的心,滿懷悽愴地狂奔,他似乎已經麻木了,一面飛掠,一面痛苦地呻吟道:“蒼天哪!原諒我弟弟無知,原諒我弟弟瘋狂。他自小跟隨著一個狂人化育,那不是他的錯,不是他的錯……”
他胡言亂語,沼水如泉湧,大串地滾落在胸襟上,跌碎在姑娘的懷中。
姑娘一陣慘然,不由也陪著他淌淚,她不知該說些什麼話來安慰他才好。
超越第三座山頭,前面有樵徑出現。剛降下山麓,一個青影從斜刺裡衝出,雙方在林緣會合了。
“站住!”青影沉叱,是女人的聲音,但震耳欲聾。
“讓開!”秋嵐在激動中大喝,抽出右手,將運鞘的長劍猛地揮出,人仍向前衝。
“那是我奶奶,山叔。”姑娘急叫。
秋嵐心中一震,神智書清,站住了。不錯,正是三岔路旁農莊中的老太婆,不久前和金神拼命的師母。他抱著姑娘,含淚下拜,顫聲道:“徒兒秋嵐,拜見師母。”他抱著姑娘磕了四個頭了。
老太婆赤手空拳,幾乎捱了一劍,聽姑娘一叫,劈出的掌收回了,站在那兒受了禮,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