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是中州騾車店的人,晚輩向你老人家請教一些訊息,尚請見告。”
黑影全身墨色勁裝,曲線玲瓏,背系長劍,臉蒙黑巾,只露出一雙明亮如朗星的大眼。
“你是那家的女娃兒?”鎮八方問。
“怒晚輩無禮,暫難見告。”
“你要問什麼?””
“晚輩冒昧,請問飛龍莊的訊息。”
“無可奉告。總之,那是攻不破打不進的虎穴龍潭。”
“晚輩問的是人。”
“誰?”
“飛龍的哥哥目下……”
“哦!你是說那姓山的?”
“正是此人。”
“他的屍體現放置在藏屍作坊冰窟之中,明晨將由騾車店派車運赴大院山安葬。”
“天哪!你……你是說……”
“我是說,他已死了王天四夜了。飛龍莊主在鶴頸隘用迷煙陣擒他,被馬兒撞死了。”
“完了……”黑衣女人尖叫,突然暈厥。
歐陽慧飛躍而上,挾住她捏了捏人中穴,再在背心拍了一掌,稍頓大聲叫:“定下心神,清醒清醒。看來,你也是飛龍的死仇大敵。你睜眼看看,這兒的人全是身懷深仇大恨的人,志切復仇,但都能打掉牙齒和血吞,你怎能一聽噩耗便遽爾暈倒?站起來,咱們都是同仇敵愾的人,何不攜手合作開誠佈公商量商量?我,君山漁父的孫女兒歐陽慧。”
說完,拉下她的蒙面巾。
“我,龍門喬天香。”
離魂學虎目放光,說:“是龍門喬姑娘,老朽只道洛陽許、喬兩家是什麼了不起的俠義英雄呢,卻原來是助紂為虐浪得虛名之徒。哼!你來得好。歐陽姑娘,先制住她再說。”
喬天香拭掉臉上的眼淚,大聲叫:“老前輩,你怎可血口噴人?”
“哼!血口噴人?笑話。冷劍許中州號稱白道第一高手,宇內第一位劍術名手,二十年封劍卻不保晚節。他兒子許欽,在飛龍莊大散俠義柬,阻止白道群雄與飛龍莊為難……”
“你胡說!”喬天香尖叫。
黑臉人拾起一把劍,惡狠狠地迫上,厲叫道:“這兒沒有胡說的人,你……”
“你是誰?”喬天香退後兩步脫離歐陽慧,拔劍問。
“我,南北騾車店的李玉衡。”
歐陽慧向李玉衡伸手叫:“李公子,劍給我,我要親手殺她。”
李玉衡將劍拋過,歐陽慧一把抄住,叫道:“姓喬的,你
話未完,三個黑影象幽靈般從屋頂飄然下降,微弱的燈光從房門口透出,照亮了來人的臉容,是喬姑娘的雙親喬文忠和柳秋濤到了。第三個人是笑彌勒,姑娘的舅舅。
“諸位,且慢動手,聽喬某解釋。”喬文忠叫。
離魂掌揚劍走近,冷冷地說:“喬大俠,我看閒話最好免了。咱們要逃命,只好自不量力和閣下這位白道第二劍術名家賭命,來吧,我離魂掌有的是滿腔熱血……”
喬文忠舉手輕搖,泰然地說:“尚老,請勿衝動。兄弟不說廢話,專誠請諸位參加明日午間城東北五里地鬥雞臺的盛會。”
“哼,請咱們到鬥雞臺納上腦袋麼?”
“不,明日午正,中考大會群雄,以血解誓……”
“解誓?以便加入飛龍莊與天下惡寇共享富貴?”
“正相反,解誓之後,立即進攻飛龍莊,諸位有興趣麼?”
所有的人,全都大吃一驚。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離魂掌喃喃地說。
喬文忠黯然長嘆,慘然地說:“說來話長,總之,這是一場可怕的誤會和浩劫,而唯一可以化解這場浩劫的人,已經不在人間了。沈兄,足下剛才所說的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