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氣氛緘默尷尬,痛意在空中升騰。
她的手指,一直在搓著手臂上那星星點點的痕跡。
怎麼會……如此髒?
直到那片面板磨破,只換來蕭衍一個冷笑。
“你就算把所有他碰過的地方都用開水燙一遍,也仍舊改變不了事實!”
喬默在衣服上小小動作的手指,再也沒了力氣去搓。
涼意,從腳底升騰到頭頂,只覺得每個細胞裡都放著一塊冰塊,好冷。
……
回到新苑,下車時,她的腿微微彎曲,可落在蕭衍的眼底,卻成了另一種涵義。
他嘲弄的譏諷:“今早你們做過幾次?做到你走路都成了問題?”
喬默想開口說“不是”,可反駁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了,只翕張著唇,默默的將話嚥進了肚子裡。
她沒有,她只是不舒服,頭好暈,渾身也沒有任何力氣。
但,這絕對不是縱谷欠過度後的感覺。
對,她記得,她上船之後,被一個陌生人注射了一針。
她記得的。
可此時的蕭衍,完全不會聽她的任何解釋。
喬默亦步亦趨的跟在蕭衍身後,進了屋內後,喬默一路上還沒收拾好的亂到崩潰的情緒,再度分崩離析。
宋夏知堂而皇之的,坐在屬於她和蕭衍的家中。
一見蕭衍進來,宋夏知便嬌笑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