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動物,她說不想跟你結婚,你就信以為真了?她也就是隨口那麼矯情一下,你當什麼真?要是我是肖瀟,我也不想在這個年紀結婚,現在能跟喜歡的人好好在一起,幹嗎要添個孩子來鬧事?”
容城墨喝的半醉,眯著危險的眸子,半靠在沙發上。
“我沒有讓她現在生,我只是想順其自然,她居然揹著我,吃避孕藥。”
“那你得好好跟她說,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大不了你哄她說你下次戴套,容老大,你呀,就是嘴巴不夠甜,其實女人哄哄就好了嘛。肖瀟心裡,還是有你的。”
容城墨蹙了蹙眉頭,胃部裡白蘭地有些燒灼。
許安問:“你今兒還真不回家了?不怕小綿羊發飆把你退貨啊?”
容城墨薄唇邊含著狡猾的笑,他看起來真的喝醉了,冷笑出聲,修長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退貨?我容城墨能被人輕易退貨?”
許安拍下他的手,“要是別的女人,我打賭,她要是敢這麼氣你,你一準早就把她給踢開了,可這什麼事情只要往你家那隻小綿羊身上一放,你這態度完全就不對,你這樣就只有自己氣自己的份……容老大,你太愛你家那隻小綿羊了,所以,遲早會受傷的。女人啊,需要寵著疼著還要哄著,可是你啊,太慣著肖瀟了。肖瀟現在敢這麼擠兌你,不就是被你給慣得嗎?你怪誰?”
容城墨微微仰頭,瞧著頭頂那令人眩暈的水晶吊燈,嘆息著:“自己氣自己的份……也就那小東西能折磨我……”
是啊,能怪誰呢,還不是怪他自己麼?
若不是他那麼心疼她,那麼慣著她,按照肖瀟那麼小綿羊脾氣,怎麼敢和他對著幹?
許安正抬手撿水果吃,容城墨已經起身,腳步有些虛浮,抬腳踢了踢他的腿,“送我回家。”
許安把水果一丟,“喲,這是想通了?不氣了?”
容城墨按著酸脹的太陽穴,淡淡哼了一聲。
原本就不是氣,而是不能得到的怨氣,這會兒,想通了,他早已認定肖瀟,不管她現在心裡到底想著誰,遲早都必須是他的,再等一時半刻,也無妨。
不過,有些事情,需要做一做了,否則,這小東西,就天高地厚的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
容城墨回到公寓後,公寓裡黑洞洞的,沒有點一盞燈。
難道肖瀟睡了?
可轉念一想,白天他們吵的那麼兇,他還不顧她意願的傷了她,她現在能這麼心安理得的睡著了?
容城墨沒開燈,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他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想著那那小女人會不會記仇?
等到了臥室門口,容城墨輕輕推開門,藉著微光,卻發現床上沒有肖瀟的聲音。
容城墨一怔,開口喚了一聲,“肖瀟?肖瀟?”
屋子裡沒有任何回聲。
男人心裡咯噔一聲,有些緊張擔憂,這麼大晚上的,她不在家,能跑去哪裡?
趁著樓下許安還沒走,容城墨快步下樓,上了許安的車。
許安有些狐疑,“你不是吧,又跟肖瀟吵架了?”
“肖瀟不見了,我猜應該是生我氣,跑去外面過夜了。”
“擦,這女人,給你慣得,你看看,都成什麼樣兒了!”
容城墨一記冷眼剜了過去,“閉嘴,開車!”
“得嘞,遵命!”
容城墨打了好幾遍肖瀟的手機,都沒人接聽。
自然是那小女人不願接他的電話。
……
住在旅館的肖瀟,輾轉反側的,看著窗外的夜色,有些難過。
她白天和容城墨吵架後,就出來了,她在人民廣場和唐人街轉了好多圈,他都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