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女人,從之前第一次結束通話電話開始,自己就一直在忍讓她,結果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結束通話電話,現在居然直接關機了。
本來準備直接離開的傅簿洲,看了眼這有些空曠的工地,想到榮幀可能是在見別的男人,又不怎麼氣的過,索性直接下車,走到門衛室問之前是不是有女人來過這裡。
“有啊,進去大半個小時了,還沒有出來。”
門衛又懶懶的抬眼,隨意的指了指剛才榮幀走進去的方向。
“今天是怎麼回事?明明這裡面今天就沒人工作,卻接連來了幾波人。”
看傅簿洲也準備要進去,守門的老頭連連搖頭,搞不懂這些人想做什麼。
“除了那個女人,還有誰進去了?”
傅簿洲皺眉,直覺告訴他有些不對,索性又回頭問這個老頭。
本來榮幀見人要跑到一個工地上來見,就已經很奇怪了,但看這個老頭的語氣,好像榮幀和那個人並不是一起的,所以他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大概兩三個小時前吧,有幾個小混混也到裡面去了,哎喲……嚇人的咧,有一個男人臉上這麼長一道刀疤!”
邊說,老頭邊驚恐的給傅簿洲比劃。
本來吧,他守門是不能讓無關人員進去的,但那幾個小混混太嚇人了,還拿刀威脅他放他們進去,並且讓他不準攔之後要進去的人。
老頭害怕自己攤上麻煩,只好答應了下來,放他們進去。
“混混?”
傅簿洲一驚。
突然想到昨晚上榮幀說的話。
她說,要找人,將自己在她身上做的事情,在榮暖的身上做個徹徹底底。
所以……
難道她是來見這幾個混混,準備讓他們對榮暖不軌?
傅簿洲越想越覺得心驚,也不敢多待,趕緊循著那老頭指示的方向走了過去。
害怕自己去晚了,榮幀已經和那幾個男人談妥了條件,錯失了阻止她的時間。
該死的女人。
邊找,傅簿洲邊在心裡使勁的咒罵著榮幀,但是空曠的工地中,卻遍尋不到她的身影,這讓傅簿洲有些焦急。
也不知道找了多久,他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彷彿是打鬥聲,又彷彿是痛苦的呻、吟聲,這樣的聲音讓傅簿洲的心不斷的往下沉。
之前的對榮暖的擔心漸漸消失。
他漸漸感覺到,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
他循著聲音的來源,悄悄的走了過去。
越接近,榮幀的驚恐的怒吼聲就越是清晰。
他心裡一急,不禁加快了腳步,很快就走到榮幀所在的那個空曠的房間。
面前的一幕讓傅簿洲目眥欲裂。
榮幀的頭髮亂糟糟的,被四五個男人圍在中間拉拉扯扯,外套已經早就被丟在一旁,身上的那件衣服也看著就不保,露出一截白皙的腰。
“滾開!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
榮幀嘶聲力竭的怒吼著。
她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總之她用著房間裡面的一截木棍抵擋了一陣,最後連木棍也被奪走,然後這些男人就跟見到鮮肉的蒼蠅一樣圍了上來,轉瞬間就將她的大衣從身上剝下來。
好在裡面的衣服,是一件套頭的衣服,才不至於三兩下被扒光。
但這已經夠她絕望了。
手上沒有了東西抵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用什麼辦法來阻止這些人的侵犯,她也嘗試過逃跑,但是每次還沒來得及跑出兩步,就再次被拖拽回來。
這些男人就好像是面對一個玩物一樣,看著她哀求,怒吼,逃跑,抵抗,依舊笑嘻嘻的撩撥著她,時不時的就逗弄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