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扯下,往大床上狠狠一擲,男人挺拔的身軀,傾覆下來,在她身子上方騰空,將整個她都圈禁在懷中,他的目光,冷的幾乎凍結,“我沒有那個閒心派人跟蹤你。”
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揹著他,跟宋恆見面,你儂我儂。
肖瀟緊緊握著手機,她轉臉看著他,不過是拍到這種畫面,他就認定她和宋恆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們之間的信任,是否早已消失殆盡?
愛情和信任,都是易耗品,從來都不是積累的越來越多。
容城墨冷笑一聲,低頭扣住她的手指壓在床面上,低頭便索吻。
那吻裡,帶著前所未有的憤怒、粗魯、暴躁,恐怕連容城墨自己也控制不住,他明明是那麼理智冷靜的一個人,卻在肖瀟身上,屢屢失控。
用那些話去羞辱她,寧願她恨他,寧願她討厭他,也不願看見肖瀟這些天來,對他不聞不問的態度。
這些天,她到底有沒有想過他?哪怕一秒鐘。
肖瀟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任由他的嘴唇侵略啃噬著她的面板,他用力在她白皙的面板上允出一個幾乎泛紫的痕跡,像是在警告她,能這樣對待她的人,只有他。
直到容城墨扯開她的衣服,肖瀟感受到一絲涼意時,她才平平靜靜的說了一句,“我不想做。”
男人的動作,微微頓住,他抬頭,幽邃黑眸嗤笑的盯著她,他的大手,明明溫柔的撫著她的髮鬢,肖瀟卻感覺的到,此時的容城墨,就像一隻蟄伏已久的怒獸,終於要爆發了。
而剛才一切的怒火,不過是個開胃菜罷了。
“你覺得這件事,由你說了算?”
他的氣息,噴薄在她單薄白皙的面板上,他的聲音暗啞,吻著她的耳鬢道:“你會喜歡的。”
像是情話一般,可肖瀟知道,這不是情話,這會是最折磨的懲罰。
像是犯人,終究是要接受嚴刑的。
肖瀟看著他的俊臉,散發著一抹地獄修羅般的陰森。
她閉了閉眼,任由他攻城略地。
他肆無忌憚的愛著她,鞭撻著,像是將所有怒意都找到了一個能夠宣洩的地方。
……
肖瀟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持續了總共有多久,也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少遍,只是,在她意識昏厥的前一秒,只聽見他覆在她耳邊,聲音低沉迷啞的道:“那個瘸子也這樣疼過你?嗯?比我厲害?”
可肖瀟實在沒有力氣了,她沒有力氣回答他,也沒有力氣為自己辯解,更沒有力氣懟他。
沒有,沒有。
肖瀟這一生,最最錯誤的,就是愛上容城墨,只有過他一個,她不知道這種事怎樣才叫厲害,但容城墨在這種事上,總能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
她昏過去的時候,耳邊依稀聽見容城墨喚了她兩聲。
那兩聲裡,是今晚他對她唯一的溫柔。
肖瀟,肖瀟……
比他溫柔的男人很多,比他會愛人疼人的男人更多,可肖瀟卻偏偏栽在了這個並不算溫柔的男人身上。
他有著極強的自尊心,有幾近病態的佔有慾,哪怕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容城墨也會冷著臉,對她進行冷暴力。
亦或是,在這種情事上,重重的懲罰她,直到她求饒,直到她哭著喊他的名字,也肯罷休。
肖瀟或許真的累了,累到再也懶得反抗了。
……
第二天一早,肖瀟醒來的時候,手臂下意識的伸過去,大床空蕩蕩的。
容城墨已經走了。
肖瀟微微一動身,牽輒下眩б徽筇弁礎�
她臉色一白,摸了摸小腹,似乎在感應著孩子是否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