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也咬著不放,那就休怪我們無情!剪斷了他的剎車線,這次,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命究竟有多硬!哼!”
“媽,萬一他沒死,要是找兇手的話,那我們……?”
李清容瞪了一眼自己沒用的兒子,“你就不能長點骨氣?不試一試,他就永遠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萬一這次他小命玩完,那整個容氏,可就都是你的了!”
“媽,我就是怕那個野種沒死,回頭咬咱們李家一口。”
李清容眼底露出一抹森冷狠毒的光,“哼,他有證據嗎?今晚若是他出了意外,就算車不爆炸,也至少撞成廢鐵了,一根小小的剎車線,誰會注意的到?就算注意到,誰又能就斷定說那是人為的?車零件老化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次,我就要這個野種,死無葬身之地!”
……
醫院,宋舒一直守在手術室外。
她魂不守舍的坐在長廊外,眼淚急如雨下,哭的雙眼通紅,靠在容老爺子懷裡,哽咽著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明明……吃晚飯的時候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出了車禍……?”
手術室的紅燈,一直亮著,像是被高高懸起緊張的心,從未被安放。
容老爺子握著柺杖,眉心緊緊皺著,亦是一臉憂心忡忡。
“城墨一定會沒事的。”
李清容母子自然也趕到了,李清容冷哼一聲,“我就說吧,前半輩子造孽造多了,你看看,報應來了吧?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好好的,怎麼就能出車禍了呢?”
老爺子怒斥,“你給我閉嘴!”
李清容立刻閉了嘴,卻是推了一把自己身邊的容城天,容城天屁顛屁顛的走到容老爺子身邊,小心翼翼的道:“爸,雖然說弟弟現在出了車禍,生死未卜,可是容氏還有一堆事情需要人處理,不能因為弟弟出事,容氏一大攤子事情就不管了……您看……”
容城天意有所指的道,就在他快要毛遂自薦的時候,老爺子皺著眉頭,握了握柺杖,道:“城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保密是不可能再保密了,現在恐怕風聲早已被放出去了,隨後我聯絡城墨的助理的阿森,安排一下容氏的工作。一切,都等城墨醒來再說。”
“爸,爸……容氏總不可能因為弟弟昏迷就沒個掌舵的!”
“我還沒死!”容老爺子歷經商場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看不出容城天和李清容心裡的那點小九九?
“爸,爸……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知道就好,我還沒死,也沒徹底退居二線,這段時間,容氏我管,你就安安分分待著,別給我鬧出事情來!”
容城天一下子沒了氣勢,蔫了一般的頹喪下來,退回到李清容身邊去了。
容老爺子又對宋舒說:“通知那個丫頭片子,讓她從倫敦回來,照顧城墨。”
宋舒一怔,這才想起,肖瀟還不知道容城墨出事。
“我這就打電話讓肖瀟回來。”
宋舒打了兩三遍電話,卻是無人接聽。
她對老爺子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覺,沒人接聽。”
容老爺子冷哼一聲,面上全是嘲諷之意,“難得城墨這麼喜歡一個女人,結果這會兒出了事,這個女人連聯絡都聯絡不上!倫敦現在可是中午了,還在睡覺?我看,八成是不想接電話!”
宋舒為肖瀟說話,“可能是在做午飯,沒聽見電話聲音,待會我再打幾個。城墨出事,肖瀟若是真知道的,不會坐視不理的。何況,肖瀟現在是城墨名正言順的妻子。”
老爺子握著柺杖,沒再多說什麼。
……
彼時遠在倫敦的肖瀟,不知是著涼了,還是怎麼了,胃部一直犯惡心。
她吐了好久,也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