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在只有兩個人的車子裡說悄悄話的舉動讓他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和曉戀咬耳朵機會很少,不過他該會喜歡。開懷著,兩手仍架在方向盤上,他只是把上半身橫了過去。
沒想到等他靠上去,於曉戀卻立即使出一記“抱西瓜”,將他的脖子一把勾了過來,臉夾在自己的胸前,另一手則玩亂他的頭髮,並激動地喊,“就是你、就是你,猜不中、猜不中吧!”
她這一反常態的動作實在令他驚訝,可他卻仍任由她挾持著,沒掙扎,並一直等到她胸前的劇烈起伏趨緩之後,才問聲問道:“我怎麼了?”
“……對不起。”以前她和曉陽就是這樣玩的,沒想到剛剛才和母親提起他,以往的動作便也下意識跟了出來。
困窘地放開徐承海,她無力地軟進座位,又以餘光瞄了他一眼,她這才驚覺剛才白痴的她做了什麼糗事,她胡亂地抓抓頭,並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現在肯定覺得她莫名其妙。
調整照後鏡,看著鏡中有點消瘦的自己,並評量著此刻的髮型,未久,他爆出一笑。“哈,其實這種髮型配我也挺帥的,也幸好我沒禿頭,可以讓你這樣玩,不過你這洗頭的動作是從哪裡學來的?”食指彈著額前那撮垂下來的頭髮。
她睨著他,曉得他正替自己解窘。
笑容稍平,側過臉,他問:“如果我每天接你上下班,會替你帶來這麼大的困擾,那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再這麼做了。”眼裡淨是認真。
只是他都這麼說了,於曉戀卻不知該怎回覆。他送她上下班,真會令她這麼困窘嗎?除去母親的推促,她這兩三個禮拜可是非常愉快地度過了每一趟往返上班地點的路程,因為這是總在上班時間前一小時就進公司的他,特地為她做的犧牲。
搖了搖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彆扭什麼啊!
“搖頭是代表要還是不要?如果不希望我這麼做,那我真的可以配合,不……應該說我不會再這樣讓你煩惱。”
面對他的體貼,她不知怎麼答。
“很為難?那我還是繼續當我的司機好了,為了我未來的另一半,就這麼決定。”含著笑,將車開出社群,他原本就不打算中斷這個彌補她的機會。
她皺眉。
不禁,他搖頭笑開,因為她的表情。“真是奇怪,為什麼我在你面前總是毫無形象可言?”在別人眼前他通常是一絲不苟的帝王形象,但到她面前,他就好像頻出糗也無所謂了。
“因為在我面前根本不需要形象這個東西。”在她眼中,他就是他,經過掩飾的作為,太假,她並不欣賞。迸出一句真心話,她睇向窗外。
“你這句話真中肯,所以我才認為我們適合,沒有人……比我更適合你,即使是優秀的湛良威。”斂起笑容。
湛良威?這個時候為何提起他?她回過頭。
“即使是像他這樣各方面優異的人選,也不會比我更適合你。”
他的語氣不淺不重像在喃言,令人分辨不出是在忌妒吃醋,抑或只是隨意舉例,這樣情緒不明的他,於曉戀還是第一次看見,心情也隨之無措。
這真不像她所瞭解的他。
車上,於曉戀只傻傻地盯著專注開車的他,沒再出聲,而人才到了公司,她就只能悶悶地看他被一堆事情纏了去。
前一陣子的原木事件還未解決——所以至今他仍像個陀螺,忙得團團轉。
反倒是她,除了湛家別墅的案子,原本該她處理的東西,在前一段時間卻突然被派分了去,所以手邊就只剩一些零星的企畫。
這是徐承海的計劃。據他說,如果這一次做的好,未來便考慮將無障礙空間當成專案推出去,所以他將這特殊的case全權挪交她處理,希望她好好表現。
一向,公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