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把玩著她落在肩上的長髮,低頭,在她發頂輕輕嗅著。
他的話,依舊少的可憐。
可喬默卻想說很多,她轉身,將整個小臉深深埋進他腰間,纖細的手臂,抱著他的腰,啞啞軟軟的問道:“你怎麼喝的這麼醉?”
滿身的酒氣,可就算喝的失去了理智,仍舊是個優雅的酒客,蕭衍這樣的男人,註定就算他再狼狽,也不會顯得太難堪。
男人沒有回答,只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下。
喬默兀自問著:“為什麼是我?蕭衍,為什麼當初會是我?”
其實到現在,她也不太明白,蕭衍為什麼會娶她,他條件那麼好,海城想嫁給他的女人,也多的是,卻是那樣平凡的她,被他娶了。
喬默沒有奢望過蕭衍會回答她的問題。
“年輕,漂亮,我從不否認,喬默,你的身體,吸引著我。”
原本很暖的胸膛,喬默忽然覺得冷,前所未有的冷,她在他懷裡微微僵硬住,僵硬了半晌後,她似乎緩過神來,一雙小手,輕輕推開他的腰腹,“我困了,想睡覺了。”
她的雙腳剛想落地,便被男人的手臂,一把勾住腿彎,騰空橫抱起。
喬默一怔,在暗夜裡,水眸怔怔盯著他,終是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乖巧的將小臉,窩進了他脖頸裡。
……
第二天一早,喬默剛起床,就覺得雙腿,間一陣痠痛,那種帶著輕微的刺痛,她說不清,起床去浴室檢查,下面有血。
蕭衍從床上醒來後,敲門進來洗漱,喬默一陣驚慌。
“喬默,開門。”
時間不早,昨晚喝醉酒,纏著喬默一整夜,今早已經起遲,這在蕭衍以前的人生裡,沒有過這樣的失控,他任何事情,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喬默,是他活了三十二年以來,唯一的失控。
想到此處,男人眼角一抖,略顯焦躁和不耐,手指又扣了浴室門幾下,“喬默。”
他站在門外,曲著長腿,喊裡面的人開門。
喬默在裡面驚慌失措,抓著頭髮,以為流血,是昨晚做的太過火,開了門臉色很差。
蕭衍進去洗漱,喬默也跟著在裡面一起刷牙,兩個人站在鏡子面前,彆彆扭扭的。
喬默終於忍不住說:“以後不許向昨晚那樣碰我。”
蕭衍洗掉臉上的牙膏沫子,抬了抬清爽的下巴,那副樣子,像是“我愛怎麼碰,就怎麼碰”。
喬默無奈嘆了一聲,一把推開他,走出洗手間,頭也不回的說:“以後你再這樣不知道分寸,我們就分房睡。”
蕭衍微微一怔,大約是從喬默這話裡,獲取了什麼資訊,大步出來,一把攥住她的腕子,他有起床氣,早晨脾氣不好,英挺的眉頭也蹙的很深,“說清楚。”
喬默欲哭無淚,都說這麼清楚了,還要怎麼說清楚?
“我、我那個……”
蕭衍眯了眯狹長的眸子,鬆開她的腕子,背過身去換衣服,“沒有正當的理由,就想剝奪我的權利?喬默,你書是這樣唸的?”
喬默一時氣急,“你把我弄出血了!”
說完,自己恨不得咬舌自盡,尤其是當蕭衍轉過身,用一種稀奇怪異的目光盯著她的時候,盯的她全身汗毛孔子都豎了起來。
喬默推他,被蕭衍一把抱住,男人仍舊蹙著很深的眉頭,聲音卻帶了一層啞,雙臂緊緊摟住懷中柔軟的女人,眸色深沉,“我看看。”
喬默:“……”
他要看?
喬默支支吾吾的:“不、不用,不嚴重。”
喬默說著,就推開他,去一邊取衣服。
蕭衍從身後擁住她,耐心難得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