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是肉彈型的女人,但是也還算有一點點料,他怎麼可以這樣侮辱她的美?
不過她知道這一副身子不屬於她,雖然臉是長得跟她有那麼一點像……還是自己先看看他說的話是不是屬實?
藍採偉放下環在胸前的手,低頭看了看這不屬於自己的身子。胸部果然是小了點……
可花海棠年僅十六歲,根本還沒發育完成,小一點也是無可厚非,她相信以她的食慾,有朝一日一定也能成為大哺乳動物。“我幹嘛吃木瓜燉排骨?我喜歡小籠包不行嗎?”
無恥之輩!藍採偉忍氣吞聲的在心裡大罵他十八遍,將雙手叉在腰間,挺起胸部展示花海棠的小而美。
就在她挺胸的同時,男子吹了一聲口哨。
原來她也還算有料啦!是個可以一手掌握的女人。
聽見他的口哨聲,藍採偉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哈!原來把衣服往下拉緊就會有如此意想不到的效果。
男子跟著咧嘴一笑。這丫頭還真有趣,嘴裡說不在乎,可卻一直想辦法要表現自己的“長處”,實在是好玩。
嚴家堡一直以來都非常平順,他這個堡主的日子過得十分悠閒,閒得骨頭都快生鏽了,找點樂子也不錯。
堡主當久了,受到眾人的景仰已經成為習慣,但卻讓他覺得無趣,可這丫頭好像一點也不怕他,引起他莫大的興趣。
見他笑開了嘴,藍木偉這才想起來,現在她可是花家陪嫁過來的紅牌丫鬟,這男人到底是哪棵蔥啊?
“你是誰?竟敢欺負堡主夫人的丫鬟?”
“在下嚴歆,請多多指教,姑娘叫什麼名字?”
“我叫藍採偉……”她很自然的報出自己的本名,完全沒想到她此刻應該報丫鬟小鳳的名字。
“嚴歆是誰?在嚴家堡很了不起嗎?”竟然敢這麼囂張的欺負人!
藍採偉說完之後才想起,嚴歆這兩個字非常耳熟……
嚴歆……嚴歆不就是新郎倌嗎?
“你是新郎倌?”藍採偉伸手捂住張得大大的嘴巴。
那在新房裡的那一個是誰?
“你是嚴歆?那拜堂、洞房的那一個男人又是誰?”
難道他知道新娘被掉包的事,所以乾脆也將新郎換人?
“新郎倌是嚴家堡的總管季離文。”嚴歆對新郎倌掉包一事一點愧疚之色也沒有。
“你們竟然把新郎倌掉包了?”藍採偉雖然被嚇住了,但是她沒忘記要先聲奪人,所以立刻開口指責對方的錯。
“別用柔情似水的靈眸望著我,那會讓我心癢難耐呢!”
嚴歆見她說話雖大聲,但還是有些愣愣的,便將嘴唇湊上前,在她的頰邊輕啄了一下。“色狼!”
藍採偉發揮女打仔的本色,一拳揮過去。
嚴歆不是和她對戲的演員,當然不可能就這麼被她打中,他微徽的將身子偏向一旁,藍採偉的拳頭便落空了。
這還不算,藍採偉的小手立刻被握在嚴歆的大手中。
那大手如火焰般熾熱,溫度藉由她的小手傳到了她的身體、她的臉頰,讓她覺得自己彷彿是一隻被放進烤箱的雞。
然而她袖子滑落,露出手臂上的瘀青,讓嚴歆的臉色難看起來。“花家虐待你嗎?”
藍採偉撇了一眼手臂上的傷,然後用不屑的目光看著嚴歆。“你是練武的人,難道看不出這是練武所受的傷嗎?”藍採偉冷冷的說。
來到古代的日子無聊極了,在等待嫁人的日子裡,她又把縫嫁裳的事情丟給小鳳,閒來無事只得以打樹幹為樂,所以才會弄出這些傷痕。
“你會武功?”看看她剛剛出拳的樣子,是有那麼一點架武。
“只是有興趣,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