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忘記!”小小少年,眼裡又燃起了自信。
見開導得差不多了,木盞盞便將話題轉開了。
“來,淵兒跟母妃說說,這兩日,都吃了些什麼,可還習慣?”
“吃的比宮中差了好多呢,不過皇兄他都能吃得消,我也可以。” ……
白景玄過來的時候,便是見到了這樣的一幅母子間的溫馨互動。
“愛妃,這是在聊些什麼呢,這麼開心?”他笑著走到木盞盞身邊坐下。
“臣妾見過陛下。”
“兒臣見過父皇。”
母子二人忙給他行禮。
“免禮吧。”白景玄自然地扶起了木盞盞 讓她坐回原位,這才對白淵道:“這一路上,還習慣吧?”竟是難得的關懷。
白淵難免有些激動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才回道:“謝父皇關心,兒臣一切都好。”
木盞盞見到這樣的情形,卻是再心裡暗暗感嘆,這便是帝王家的感情,彼此間的交流互動,比起陌生人來,也好不到哪兒去。
其實,從前的她,過的不也是這樣的生活嗎,呵呵……
“那便下去休息一下,明日便要去獵場了。”問候完畢,便開始趕人了。
木盞盞扭過頭去,捂嘴偷笑。白景玄其實不是不大關心白淵,不過是不知道如何相處而已吧。
“是,兒臣告退。”白淵說罷,轉身出了涼亭。
兒子才走,白景玄便冷冷道:“盞盞今日心情似乎很不錯啊。”
聞言,木盞盞立馬便笑不出來了,可憐兮兮地看向白景玄,道:“陛下,臣妾錯了。〃
見她如此果斷地認錯,白景玄心中自是明瞭的,她這是在這兩日裡,被他折騰得有些過了,想著明日一早便要去獵場,便也就不打算為難她了。
“這次朕便饒過你,下次再犯的話……”
“恩恩,臣妾知曉了,一定不會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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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大早便被白景玄叫起來,木盞盞十分的不情願,嘟著嘴,坐在床上揉眼睛。
“難不成,盞盞還想讓眾人等你?”白景玄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丟不起這個人的木盞盞,只得爬下床來,喚了丫鬟進來伺候她洗漱更衣。待一切都收拾好後,才隨同白景玄出了元府。
府門外,除了從帝都帶來的侍衛之外,還有平城駐紮的軍營計程車兵,將此地戒嚴。
一行人在官兵的護衛下,前往城外的獵場。
期間,木盞盞一直坐在馬車裡。一是因為她不會騎馬,且白景玄顧及她身子不好,再來便是此地民風雖然開放,卻到底不能讓她這樣的宮妃出來拋頭露面。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左右,隊伍到達了獵場。
隨行的侍**才們,便自發的去安營紮寨,官兵侍衛則是開始巡邏戒備。
木盞盞跟在白景玄後邊,打量著這片帶有特殊意義的獵場。
山巒起伏,樹木蔥鬱,草木叢生。與其說是獵場,不如說是被簡單圍了起來的野生林區,更為恰當。
大夏國史上記載的有,開國的帝王,便是在這片山林間,於亂世中揭竿而起,戎馬一生,打下了大夏如今的疆土。幾百年來,後世子孫無意識的在維持這三國鼎立的局面,也不過是守住了這片江山,版圖幾乎不曾擴大過。 開國的帝王,建立政權之後,便立都平城,之後每年都會到此處進行圍獵。所立的太子,皆是在此處經過了考驗的。久而久之,此事便作為傳統被保留了下來。國史關於此事的描寫,便也只有這些,至於具體的考驗,卻是隻字未提的。
如此,木盞盞便也很難猜測,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愛妃覺得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