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了,我馬上走。”
“這……這外面還下著雨呢。”
“不礙事。告辭。”
店小二很奇怪,這荒郊野外的很難再找到第二間客棧,趕屍的人一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趕路的,碰上下大雨,有可能好幾天都走不了。可是今晚來投訴的不管是正常人還是不正常的人,都格外奇怪,他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黑袍男人搖著銅鈴把他的殭屍帶出了天陽客棧,一路往西走去。雨依然下著,雖不是很大,但那些白衣殭屍的身上已經溼透了。
“尚先生走得這麼急做什麼,這荒郊野外可沒有第二間客棧給你休息了。”柔美的女聲似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好像就在耳畔。
黑袍男子警惕:“什麼人?”
兩道白影交錯一閃,黑袍男人還未看清這她們是從哪裡出來的,白衣婦人和碧淺就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尚先生,我們又見面了。”白衣婦人的笑中透出說不盡的風情。
那被稱作尚先生的黑袍男子一愣:“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認得我?”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信巫教大祭司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的。”
“你……”
“好一招偷龍轉鳳,這主意是誰想出來的,是你還是司徒青?他帶著一幫殭屍把客棧的那兩個小子引開,你就把這些女孩帶到苗疆,供李霜華練十絕天魔陣,是吧?”
尚先生大驚,盯著白衣婦人冷冷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白衣婦人臉色一變,先前假裝出來的笑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嚴肅的臉。
她說:“我都說了,你不必管我是什麼人。我是來找李霜華的,和其他人無關。尚先生若是不想蹚渾水,就把這些女孩子交給我,或許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抱歉,夫人若是想帶走她們,那就自己動手吧!”說到最後幾個字,尚先生手臂一翻,一條九節鞭從他寬大的袖子裡飛出。
碧淺眼皮一跳,幾乎是本能地拔劍迎上去,劍和九節鞭纏在了一起,一時也看不出誰會贏。
尚先生大為吃驚:“流水劍法!你和浮雲仙子趙雪落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會她的流水劍法?”
碧淺不理她,一招接著一招,毫不留情。白衣婦人似乎早就料到尚先生不是女兒的對手,她不緊不慢往前走了幾步,右手一揮,就像憑空颳起一陣狂風,那群白衣女子頭上的斗笠全被吹走了。
“今夕似浮雲,往生接流水。”白衣婦人嘴裡念著,一掌接一掌拍向那些白衣女子的後背。
尚先生大驚,急忙躲開碧淺上前阻止。白衣婦人右手一揮,白練從袖中飛出來,纏住了尚先生的左臂,狠狠一拉。尚先生尚未反應過來,碧淺的劍已經指向他的心口。
“娘,要殺了他嗎?”
白衣婦人搖頭:“算了,他和我們無冤無仇。”
碧淺會意,把劍收了回來:“你走吧。”
周令西慢慢恢復了神智,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她的意識中,最後的情形好像是吳小霧用攝魂鈴控制住了她。
她有些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一切,沉音築音她們也和自己意願似乎剛從昏迷中醒過來,除了天籟七音,還有三個她不認識的美麗女子,穿著和她們一樣的白色衣服。她們互相對視,眼中一片迷茫,如同新生的嬰兒。
“你走吧。”清脆的女生吸引了周令西的視線。
她往旁邊看去,這才發現除了她們這些人之外,不遠處還有一個蒙面的白衣女子和一個同樣蒙著面的白衣婦人,白衣女子正拿劍指著一個面容醜陋的黑袍男人。聲音是白衣女子發出來的,她一邊說著一邊收回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