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忌諱被女人說什麼?
最受不得被女人說沒有能耐,還是這麼當面一點餘地不留的說出來。
趙玉樊又不是傻子,當看到父親的態度之後,他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可是都晚了,二哥又出來表態,父母根本不在看他一眼,可他說的原本就沒有錯,平日裡二哥什麼時候看得起過他?
心裡正不順著,現在聽包氏這麼一說,哪裡還能不火,揚手對著包氏就是一巴掌,兩人成親這幾年連臉都沒有紅過,更不要說動手了,包氏心裡也火大,捱了打就像趙玉樊撲過去,兩人瞬間就擰打到了一起。
身邊服侍的下人婆子忙著上前去拉 著,等見兩個人拉開的時候,趙玉樊的臉上多了好幾道的抓痕,包氏的臉上也都腫了,趙玉樊還指著包氏罵,「你這潑婦,我要休了你。」
包氏一把甩開拉著自己的丫頭,「趙玉樊,我不等著你休我。」
轉身叫了自己的丫頭收拾東西,「珍珠,收拾東西,咱們回包府。」
珍珠和晚春上前去勸著,包氏指著兩人,「好,我支使不動你們,那我自己動手總行了吧。」
那邊趙玉樊原本看著包氏以為她是在嚇唬人,現在看著真要收拾東西也急了,面上又不啃低頭,一股怒火上來,「好,包染慕,你要走我也不攔著你,不過你要記住了,你走了就別指望著我接你回來,明日我就讓人送休書到府上。」
「趙玉樊,我就等著你的休書。」跟這樣的男人,包氏是真的過夠了。
於其到自己嫁妝裡的宅子上住當一輩子的姑奶奶,也不想再跟這樣的男人過下去了。
以前她真是太天真了,以為他有才華又懂得情調,只覺得也不錯,可直到今天她才醒悟,那些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罷了,若真有才華也不會一直是個舉人,不過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罷了。
與其整日裡看著這樣不爭氣的男人,到不如被休離去。
包氏也是真的寒了心,臉上的淚也沒有了,直接讓人把自己的嫁妝單子帶上還有平日裡存下的銀票,直接就帶著兩個丫頭,叫門房備了馬車就走了。
現在府裡鬧成這樣,梧桐院那邊又剛歇下,二夫人不用管家了,下人也不知道要去稟報給誰,只能等著天亮了去梧桐院回府。
趙玉樊坐在床邊,任小丫頭給處理臉上的傷口,臉陰的都能滴出水來,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行了,都下去吧。」
一個人倒在床上,只想著要怎麼下臺,真給包氏送休書,他可沒有想過真的要休了包氏,可話放出來了,讓他去低頭,以後豈不是要一輩子在包氏的面前抬不起頭來?不管怎麼樣,這次決不能低頭。
心裡算著自己的小九九,趙玉樊很快就睡了。
再說包府的大門半夜被人敲響,門房看了一眼,這眼看著天快亮了,是誰這麼早啊?結果一問是自己家的姑奶奶,忙開了門,再看到姑奶奶的樣子,暗叫不好,這是打架了。
很快正院的包夫人也被驚了起來,待看到女兒的樣子,就紅了眼睛,「好好的,這是怎麼了?趙玉樊敢動手打你?趙府的人就讓你這樣回來了?可有說了什麼?」
「娘,這事你也別問了,我不能跟趙玉樊過了,他說要休了我,我同意了,讓他送休書來,你們也別管了,就是當一輩子的姑子,我也不能跟這樣的人過一輩子。」
「你這孩子說什麼糊塗話,你不過了,那鼎哥呢?你就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那是趙府的孫子,沒有我,他們也會照顧好。到是這樣的男人我在跟著過下去,就得早死。」這才把府裡的事情慢慢的學了一遍,包夫人聽了直罵。
「你說說這事怎麼辦?當初可是你同意把女兒嫁進趙府的。」包夫人問向自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