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是我趙府對不起你們包府,我知道我沒臉再讓你念咱們的舊情。只是事到如今,吵下去只會讓兩家丟臉,讓別人看了笑話,到不如坐下來先商量個辦法,趙府今日做下這種事情,我定會給包府一個交代。」趙老太爺猛咳了一陣,才把一句話說完,給了包府話。就喝向五子,「孽畜,你還不快給我跪下。」
「父親,兒子什麼也沒有做。」趙玉樊不服,可還是跪了下去。
一屋裡的人都瞪著他,恨不得把他殺了,他哪裡敢不跪下。
他看的確實沒有錯,滿屋裡的人此時此刻,沒有一個能不恨趙玉樊的。
好好的被包府的人指著鼻子罵,特別是眼下趙府的名聲已經不夠好的了。再弄出這扔孫子的名聲,趙府就真的完了。
馮氏也恨趙老太太這事做的不地道,人丟了就這樣瞞著。瞞得了一時能瞞得過一世?怎麼以前沒有發覺她這般糊塗?
趙老爺子這麼一開口,包老爺子才叫向老妻,「行了,現在吵也沒有辦法,還是先解決問題吧。」
「染慕去把你母親拉回來。」包老爺又叫女兒。
得了父親的話,包染慕才過去拉住母親,「娘,要打人也不是現在,看看他們怎麼說。」
包夫人還架著。也靠近不了趙老太太,被女兒勸回到椅子處坐下。馮氏忙叫了下人進來把桌子收拾下去,又清退了屋裡的下人。這才關起門來。
趙老太太也一動不敢動,緊僵著身子坐在那,連頭也不敢側,知道現在老爺的火氣有多大,可她能怎麼辦?玉樊說要看看鼎哥,誰知道把孩子給看仍了,這是自己的兒子,她又捨不得罵,只能讓人暗下里去找,可是一點動靜也沒有,誰能知道她這半個月來日子是怎麼過的?那可是提心弔膽的。
「孽畜,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趙老爺子一拍桌子,吼聲震得人耳朵直癢。
趙玉樊哪敢說是自己把鼎哥弄丟的,抬頭看向趙老太太。
趙老太太一看兒子要讓她背這個黑鍋,也掙紮起來,這麼大的錯,她哪裡敢背啊,可又捨不得兒子,最後趙老太太心一橫,牙一咬,「是我沒有看好鼎哥,與老五沒有關係。」
「住口,到這個時候你還要幫他掩飾。」在場的人誰看不出來這母子兩個人幹什麼。
趙老爺子可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現在連孫子都不見了,這邊還瞞著,是真的要把趙府的子子孫孫害得幾世抬不起頭來嗎?
趙老太太紅了眼睛,「我哪裡是幫他掩飾,我知道鼎哥丟了,老爺心裡著急,可我這心裡更不好受,這半個月裡的煎熬誰能知道?我知道我是罪人,鼎哥現在到底在哪裡也找不到,老爺就打殺了我,給鼎哥賠命吧。」
「好,我你就給鼎哥賠命。」趙老爺子眼裡閃過戾氣,「我也不打殺你,你走吧,去哪裡都可以,拿著休書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孩子們的面前。」
「父親,母親故然有錯,可她也不是有心翅鼎哥弄丟的,求父親再給母親一次機會吧。」一聽到要休了母親,趙府各房的人都跪了下來求情。
趙老太太只坐在一旁抹淚,她是真的怕了。
「老五,你自私的非要母親被休是不是?母親疼你這麼些年,眼下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說實話。」二老爺趙玉舒瞪向弟弟。
趙玉樊也慌了神,「父親,不是母親,是我,是我接了鼎哥到身邊,把鼎哥給弄丟了。」
「好好的又有丫頭婆子看著,怎麼會丟了?」包夫人在那邊發問。
眾人都看向趙玉樊,趙玉樊迫不得已的才把那日的事說了,「我讓人抱了鼎哥到馬車裡,後來文慧帶著站頭來了,我與她出去說話,又指了看鼎哥的婆子回母親那裡取點心,等我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鼎哥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