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娘並沒有覺得被拒絕了,反而一副這事情已經定下來的樣子。
元娘讓綠竹送了人出去,又讓房媽媽去了莫氏那裡,莫氏聽了之後,冷笑,「告訴她我同意了。告訴元喜,不管她想做什麼,就讓她做。省著傳出咱們趙府虐待庶女來,我到要看看她想幹什麼。」
房媽媽一聽就明白了。回去之後,把話原封不動的帶給了元喜,元喜明白了母親的意思,也沒有多說,只讓綠竹去趙元娘送了信,等出府的時候,就看到趙元娘帶著身邊的念夏等在馬車旁。
「二妹妹上車吧。」元喜淡淡一笑,「我與淵哥騎馬。就不陪二妹妹坐馬車了。」
既然趙元娘想做些事情,元喜自然不想與她扯在一起,所以原本是打算坐馬車,也換成了騎馬,趙元娘面色不變,「那大姐姐注意保暖才是,到不像妹妹的身子弱,那我就上車了。」
怎麼看趙元娘都是個軟性子的。
偏越是這樣,也讓元喜越想起當年莊啟源的那個妾,白蓮花一朵。明明險惡的狠,偏一副柔弱的樣子。
元喜與淵哥騎上馬之後,兩人走在前面。後面是趙元娘坐著馬車。
馬車的後面有將軍府的護衛八人跟著,一行人上路之後,少不得又引來眾人的則目,其中坐在酒樓裡二樓的莊啟源與古言正好看到這一幕。
「誰能想到,當初在京城裡不入眾人眼的人,今日卻成了別人都高攀不上的人。」古言想到趙元婉,眼裡閃過譏諷。
莊啟源如今雖然得了親王府的重用,卻也讓他高高的自尊受到了侮辱,只覺得他堂堂的第一才子。竟成了一個食客,抿了一口酒。「惜日已經是過去,想那些有何用?如今這樣的世道。不過是苟且偷生的活著吧,惹再想以前,只會讓自己心裡不快,趙元婉不就是一個例子。當初在京城的時候,你們是皇上賜的婚,現在又如何了?還不是嫌棄你是個敗落的世家子弟,偏小侯爺也落了世,她卻相中了小侯爺,想想這些,你只會讓自己心裡不痛苦,還不如不想那些事情。」
看得出來莊啟源是喝多了,不然以他的性子,平日裡根本不會說這樣的話,古言也不介意,笑著與他對飲,「難得你說出這樣的話,我也算是受教了。不過到底還是出身不好,小侯爺再敗落了,那也能得到別人的青寐,哪像你們這樣的,不過是落得被人拋棄的下場,說起來也算是同道中人。」
古言說完,自顧的笑了起來。
他被趙元婉退親,莊啟源被趙元喜退親,還真是一雙難友。
莊啟源笑了,只自顧的喝酒,眼睛卻看著馬上那越來越遠的身影,直到看不到,才收回目光。
古言又豈會看不出他眼裡的失意,他是沒有料到堂堂的第一才子,真的會愛慕上那個趙元喜,細想想趙元喜上次給他的驚艷,難怪會得了莊啟源的心。
兩個人直到喝的大醉,才暈著身子出了酒樓往家裡去,元喜姐弟三個才到了在營,就見包易一臉笑意的迎了出來,也不顧及身邊有其他人在跟前,就拉過元喜說話。
「你的事我聽說了,一直在擔心你,現在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包易還是以前的性子,可人看著比經前精神了很多,「鍾毅看著是個好的,沒想到這麼混蛋,只可惜他一直沒有來大營,不然我不會放過他。元喜你放心,等他來了,我一定幫你打她一頓,為你出氣。」
元喜抽了抽嘴角,要說包易為她好的心她明白,可是這樣直白的說出來,也不怕人尷尬,但也正是這樣,才像他的性格。
「這位是誰啊?」趙元娘好奇的打量著。
包易看過去,「這是誰?」
趙元孃的臉微微一紅,卻不敢回話,小心翼翼的看向元喜,她這副樣子,在外人眼裡,似元喜欺負她一般,淵哥年歲小看不出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