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猜測又讓她生不起氣來,卻也在這一刻做了決定。只等著人過來。
靠在榻上的大迎枕上,元喜一點睡意也沒有,這太子府呆的她心裡悶悶的,此時想著回孃家,到時又怕會被人說出不好來。
元喜憋悶的翻了幾個身子,聽著偏院那裡沒有安靜,隨著時間的推移,動靜卻鬧得越發的大起來,甚至出現了錯覺,似這人就在正院裡哭一樣。
「外面怎麼回事?」聽到有吵鬧聲。元喜坐了起來,這幻覺也太真實了,眼下卻明白哪裡是幻覺。根本就是人鬧到她這裡來了。
「姑娘,表姑娘找到了姑娘這裡,房媽媽攔著,她便跪在院子裡哭。」春花走了進來。
春花頭低低的,她雖然在姑娘身邊沒有服侍多久,卻知姑娘是個好的,表姑娘這樣鬧起來,還不是就求姑娘給她一個名份,姑娘原本不去計較。人卻追到了這裡。
元喜冷著臉,直接就下了軟榻。披風也沒有披就往我走,春花忙拿了披風追了出去。院子裡只見兩個下人正拉著許晴往外走,房媽媽在那裡喊著讓人把嘴捂住,許晴卻奮力的掙扎著,想她弱不經風的身子,此時兩個丫頭卻拉不住她,房媽媽正要上前去幫忙,便被元喜給叫住了。
「放開她,我到要看看她要幹什麼?」元喜一喊,院子裡終於安靜了。
除了許晴的哭聲,其他人都靜靜的侍立在原地低著頭。
房媽媽一臉的擔心,「姑娘,這表姑娘也太過份了,奴婢說姑娘在歇著,她還要闖進來。」
「媽媽,這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讓她一次把話說明白吧。」
房媽媽福了福身子退到一旁。
那邊一得到自由的許晴,馬上就撲了過來,「表嫂,你要給我做主啊,不是我勾引表哥的,我醒來之後,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怪表哥,你要怪就怪我吧。」
「你到這裡來就是讓我不要怪你表哥是嗎?」元喜盯著她。
許晴打了個冷戰,「表哥沒有做錯,一定是彩七做的手腳,我們都被她算計了,對了,她是皇后的人,一定是皇后讓她弄的,表嫂,咱們千萬不要上皇后的當啊。」
此時大事已經,許晴眼裡只剩下歡喜,哪裡還會顧得別的,在自己院子裡的時候,表哥一句話也不說,她等不下去了,問表哥怎麼想的,表哥卻堅持要送她回皇宮,她已經是表哥的人了,表哥還要送她走,許晴哪裡會同意,哭著跑開就跑到了正院這裡,她要讓趙元喜知道,她也不能就這樣走了。
「當初你表哥就告訴過你彩七是皇后的人,你甚至拿你們表兄妹這些年的感情做籌碼,只為留下彩七,現在你卻又說這一切是彩七的主意,彩七又皇后的人,怎麼能讓人相信?你既早知道那些,又何必為了一個下人而說那些話?」元喜原本想給她留些情面,可看她這副樣子,再不說些什麼,定會被當成傻子,「現在你又說這一切是皇后算計的,那是不是說你明知道彩七要算計太子,還要留彩七而是變向的再幫著皇后呢?你與你表哥之間出了什麼事,我不會去問,我們是夫妻,我自然不會怪他,表妹也大可放心,若是你擔心這個,那麼此刻你可以放心了,還有別的事嗎?沒事便回自己的院子吧,在這裡與下人拉拉扯扯的,讓下人看了都笑話,也有份。」
許晴愣愣的,「表嫂,你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吧?我……我與表哥昨晚…昨晚我已經是表哥的人了。」
說的時候,又一臉的害羞。
元喜微微勾著唇角,「我不過是個婦人,也做不得這樣的主,你還是去找你表哥吧,看他怎麼安排你。」
「表嫂是這府裡的女主人,怎麼能做不得主?表哥自然是願意的,只是擔心表嫂這邊會生氣。」許晴咬著下唇,低著頭,聲如蚊蟲,「表嫂你要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