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參加科考,中了探花,之後便被朝廷錄用,如今剛升上了寧州督府,兒子媳婦兒都一直跟著他,這家裡剩下爹孃兩個老人,留在太平鎮,寧州離青陽又遠,便派人回來,打算幫爹孃賣了這太平鎮的地,搬去寧州。”
“那邊產葡萄麼?”春草首先要考慮是葡萄高產地才行。
“青陽這一代,到處都產葡萄。”方叔笑著開口。
“那行,咱明天就過去看看。”
“行,若是可以便儘快定下來,免得別人搶了先。”
事情訂了下來,春草便想著買馬車,這牛車速度實在是有些慢的。
這青陽鎮大戶人家不少,馬車應該不難買,但春草也不知道地兒,便對著正在一旁侯著的冉伯道,“冉伯,您知道哪裡賣馬車麼,我想買一輛馬車,這樣出門方便。”
冉伯朝春草低頭恭敬的道,“這事兒呂夫人託奴才去辦就好。”
春草想了想,便道,“那就麻煩冉伯了。”
呂子祺從懷裡掏了五百兩銀票遞給了冉伯,冉伯接過銀票開口,“那奴才先去辦了。”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吃完晚飯的時候,月月跟大丫帶著小蘭,才從外面回來,春草一臉幽怨的看著兩人。
看著那幽怨的眼神,月月慫了慫肩開口,“我們來叫過你,你自己要睡懶覺的。”
春草便鬱悶的不說話了。
吃過晚飯,春草心情便有些忐忑,她記得呂子祺下午說過的那句話。
磨磨蹭蹭的洗涑完畢,春草便在院子裡轉悠,說什麼吃多了要消消食,呂子祺便由著她,才開春,晚上院子裡有些冷,春草轉悠一會兒便呆不住了,最後還是乖乖的鑽進了被子裡,連棉衣都不脫了,呂子祺靠著床頭藉著油燈看書,見春草上了床不脫衣服,好笑的道,“你睡覺不打算脫衣服?”
春草只好鬱悶的起身,脫下棉衣棉褲,穿著中衣,故意背對著呂子祺躺下。
呂子祺放下書,也不滅油燈,便挨著春草躺下了,春草感受到背後熱源的靠近,緊張的呼吸都變的有些重了,他今天不會真把自己怎樣吧?
懷著忐忑的心情,春草一直注意著背後是否有所動作,卻遲遲沒聽見動靜,春草鬆了一口氣,一隻手就突然的放在了自己的腰上,隔著衣服遊走著,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癢癢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春草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呼吸都有些緊了。
呂子祺突然大力撈過春草,雙手摟著春草的腰,讓春草面對著自己,嘴唇輕輕的吻在春草的額頭,眼簾,鼻子,慢慢到紅唇,加深了這個吻,手透過下衣襬在春草背上游離……
衣衫盡去,春草渾身失去了力氣,被呂子祺撩的只剩下低泣。
呂子祺最終還是沒把春草怎麼樣,春草在疲憊中睡去。
第二天醒來,春草光溜溜躺在呂子祺懷裡,自己豪未察覺的起身,呂子祺的眼神漸漸變的幽深。
春草看到呂子祺的異樣,才發現自己一絲未掛,抓過裡面的中衣快速穿上,狠狠的瞪了呂子祺一眼,三兩下穿好衣服便出去洗涑了,難得比呂子祺早起身。
吃過早飯,小兩口跟著方叔三人便準備出發去太平鎮了,冉伯幫忙趕著新買來的馬車,一行人出了城,向著城西去了。
馬車比牛車快上許多,春草讓冉伯走慢點,她想看看周邊環境,二十多里路,差不多半個時辰就到了。
春草特意觀察了下,這一路過來,特意種葡萄的沒有,倒是田邊或是路邊,或者有房屋的周邊有葡萄架子,應該是產葡萄的。
幾人直奔田員外家,聽說是來買地兒,便熱情接待了幾人。
田員外家共有八百畝地,後面還有一片山地,荒著沒啥用,若是八百畝地全買走,那一片荒地便直接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