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春草還不是一樣不會,都是自己摸索著幹,說她倒是會說,便對著幾人道,“把皮或者毛清除乾淨,然後再切開,將內臟清理乾淨。”
昨天看過春草處理野兔的兩名女子,也在其中,她們拿了一隻野雞,聽春草說完,可不等著她示範,就開始動起手來,除毛迅速有力,下刀乾淨利落,可比春草強了數倍。
她們昨天就見識了春草的能耐,早就瞭解了春草也就是個只會說不會做的主,兩隻兔子昨天被她是切的七零八落亂七八糟。
那些不知道的,一直等著春草的動作,等看過那春草拿著刀笨拙的樣子,便都看不下去了,各自拿了手裡的野物,開始自己摸索的處理起來,卻都是下刀比春草乾淨利落。
最後等大家把一堆野物都處理好了,春草卻是還在跟一隻野雞的雞毛奮鬥著,看大家都看著自己,春草尷尬的笑著開口,“我沒你們有力氣,毛拔不乾淨。”
最終還是一名白衣女子受不了春草那慢騰騰看著急人的動作了,拿過春草手裡的野雞,開口道,“還是我來吧。”
於是,春草便看見,那名白衣女子將野雞提在手裡,一隻手快速在那雞身上移動,那她怎麼也拔不動的雞毛,白衣女子就似輕輕一摘就摘了下來,三兩下就被拔的乾乾淨淨,然後匕首快速的切開雞腹,就如同切水果一般,掏乾淨內臟在小河裡洗淨,眾人看處理完了,便提著野物過去了。
那邊已經架起了火堆,春草教大家將野兔山雞等用樹枝串起來,先用刀子劃傷上許多口子,抹上鹽,開始在火堆上快速翻烤。
很快這荒野裡,便飄散著烤肉的香味。同樣,春草在再次離開的時候,在地上留下了印記。
之後幾天,眼見著孩子吃不飽總是哭,春草著急的去求了那帶頭的白衣女子,“姐姐能不能派人去給孩子找點吃的來,不然孩子這樣餓下去會餓壞的。”
那帶頭白衣女子聽著孩子一直的哭聲,卻也是著急,“找個奶孃來試試吧。”
春草搖了搖頭,“奶孃沒用的,之前給這孩子找了奶孃死活不吃。姐姐派人去給孩子找點羊奶或者牛奶吧。”
白衣女子對著一旁的兩名女子道,“雪、靜,你們倆去。”
春草這次細心了些,對著那兩名叫雪、靜的女子道,“還幫忙找點杏仁跟鍋碗勺回來,需要煮了才能吃。”
這次兩名女子去了比較久,一直到下午才回來,豆豆估計是哭累了,已經睡著了,只是春草看著豆豆日漸消瘦的小身子,心疼的紅了眼眶。
那兩名女子出去的久,回來的收穫卻也是不小,不僅帶回來了鍋碗瓢盆,還直接牽了一頭羊回來,能耽誤這麼久,也就不足為奇了。
春草興奮的看著帶回的羊,將孩子給了上官玉,便拿了鍋自己過去擠了奶,放在架起的火堆上,加了杏仁開始煮奶。
豆豆終於吃飽了,春草將多的奶用罐子裝了起來。
再次啟程,馬車上多了鍋碗瓢盆,還有一頭活羊,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不過為了孩子,卻是不得不忍,第二天,上官玉有武功,一夜沒有休息倒是看不出什麼來,春草卻是一臉疲憊。
不過第二天,白衣女子卻是再找來了一輛馬車,將羊跟著鍋碗瓢盆搬到了另外的馬車上,春草也總算鬆了一口氣。
一路上折騰,卻是沒有耽誤趕路,馬車依然走的很快,有時候下午仍舊會趕路。
而此時,呂子祺萬風也得到了訊息,鳳城往西的方向再次出現了白衣女子的蹤跡,幾人快速的往鳳城的方向追去,找到了那見過白衣女子的農家,說是有一名白衣蒙面女子來買過鹽,而且用的不是銀子,拿的是一顆金豆子,可是讓那農家老漢有夠驚嚇又有夠驚喜的。
萬風皺著眉頭,喃喃的道,“白天來買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