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函月——”白哉向前一步,想要攔住準備離開的少女。
函月的刀立刻在地上砍出一條深淵,聲音透著冷冽,“別過來。也別用那個姓氏稱呼我。我已經捨棄它了。”
頓了一頓,她目光灼灼盯住白哉,“從我離開瀞靈廷的那天開始,我也已經捨棄你們了。”
“你——”他想說些什麼來留下她,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留下他。
在他的遲疑裡,他們已經漸行漸遠。
“我並不害怕有很多人恨我責怪我,我早在做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成為背叛者的準備。自從離開,就沒有想過回頭。”
函月輕吐一口氣,沒有再看白哉一眼,徑自往黑腔走去,說話的聲音不冷不熱,卻字字有力。
“——我敢做,就敢當!”
漸變
“五世都要喜歡上同一個人嗎?真是有趣的誓言……函月你覺得呢?”
“我?……我的話,寧可一世能喜歡上五個人呢。”她燦爛得笑開來,如同夜幕中的煙花,無比絢麗。
藍染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略有所思地打量著函月。
“你和烏爾奇奧拉的感情很好也是因為這個?”
“什麼?”
“烏爾奇奧拉很像他。”
他們都明白這個“他”指誰。
函月擺弄著桌上的茶杯,墨色的瞳仁寫滿堅定,“但終究不是他。烏爾是烏爾。我不是那種將別人當作替身的人。那樣的感情太不堪了。”
“真是可惜,我還以為你對葛力姆喬動了心呢。”
“我也希望——如果我還有心的話。”她低下頭,微微扯開衣襟,露出肩胛骨下可怖的傷痕,那是被神槍貫穿的心口,嫣然笑道,“可惜呢……它早就死了。”
不管是多久以前的事,失去重要的人是無法忘記的,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感到寂寞。
藍染微一點頭,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這樣我就能放心讓那個女孩治好葛力姆喬的傷了。”
“哎呀哎呀,真是溺愛孩子的父親啊。”
“我可沒有看出他哪裡溺愛了我。”“你來了,銀。”兩個聲音同時響起,目光也落在瞬步而來的市丸銀身上。
“我是來提醒藍染大人,差不多該去主殿了。”
函月點點頭起身,“那我還是先過去了。偶爾也避避嫌。”
語畢,已經步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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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夜宮主殿“非常歡迎,來到我們的城堡……虛夜宮。”他坐在高高殿堂之上,俯瞰萬物,“你叫作,井上織姬是吧?”
“是的……”她仰首才能勉強看見他的面容,但在下一刻就立刻被巨大的靈壓壓迫得呼吸困難,站立不穩。
他讓她露一手,然後將目光落在身上還帶著冰雪的露比身上,語帶譏誚。
“那麼 ,你就露一手,治好葛力姆喬的左手吧。”
葛力的臉上微微露著驚訝,她已經走過去,“雙天歸盾,我拒絕。”
我輕輕撫摸袖中的螭蛟,抬頭看見藍染玩味的眼神落下來,輕揚嘴角,那邊已經好了。
'侵犯神之領域' 我有些嘲諷地看著那個女孩,真是了不得的能力。
“喂,女人。”葛力瀟灑地招招手,又指了指後輩,“還有一個地方,治好它吧。”
第六十刃標準的命令式語氣。驕傲自大。盛氣凌人 。
他回來了。
發現情況變化的露比還來不及還手已經被貫穿身體。
“永別了,‘前’六號。”張揚狂放的笑容,毫不掩飾的得意,以及不以為然地殺戮。
他已經回來。
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