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眼睛就不再望著他了呢,他回憶不起來……
“是麼,你們出去吧。”
“是,兄長大人。”清麗的女聲與溫婉的聲音一同響起。
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只叫他兄長大人了呢。
白哉沒有答案。或許,他只是在逃避。
“死心”是應該怎樣做的呢?毫不留情說出與內心相反的話語和動作,讓愛變成疏遠,明明想著要抱緊,卻選擇推開。
永不止歇地相互深愛。
全部換作不停不停互相傷害著。
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死心”?
側庭院“露琪亞。最近和海燕大哥的始解練習還是沒有進步?”
“嗯。”一縷青絲柔柔地垂在了面前,露琪亞低著頭有些懊惱的回答。
朽木函月面前的不過是個溫柔羞怯的孩子,“別這樣,我還很期待著袖白雪的招式呢,既然知道了名字,總有一天能始解的。”
露琪亞低聲應了一聲,有些期待的抬起頭,“我能看看函月的始解麼?”
“嗄?”函月有些驚訝,然後她笑起來,“可以哦。但是看了以後要給我笑一個,嗯?”
“是!”
函月揉了揉身邊女孩的頭髮,“要保密哦。”
當然生活總不會在無趣中進行。
某日,瀞靈廷番隊走廊。
“大小姐,志波家送來了喜帖。志波海燕副隊長將在本月月末舉行婚禮。”
朽木函月漂亮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噢?……有意思。”
“小狐狸……每次我看到你這樣的笑容就知道有人會倒黴。”一旁的銀掛著萬年不變的笑容說道。
函月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眯著魅惑的新月形,“狐狸爸爸,你真覺得我在笑麼?”
作者有話要說:陽光普照的時候,連灰塵也會閃閃發光。——(我忘記是誰講的了……對不起……)
慶典
我一直覺得自己這個朽木家的大小姐當得格外鬱悶,總結下來原因是出自這裡——
“流舞!這十二單要重死我了!”
“大小姐,這是規矩。”侍女大人恭敬的回答,“露琪亞小姐和白哉大人已經在門外等你多時了。”
露琪亞的臉色並不好看。哎。可憐的娃。
想當年白哉和緋真結婚的時候,我笑得那叫一個妖嬈嫵媚!
這話顯然不能說出來……我只好拉住她的手,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
到底“愛情”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們不可以永遠保持微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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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當天很熱鬧。志波家雖然已經大不如前,倒也沒有讓這家主的臉面過不去,婚禮辦得很是隆重,請帖發到了瀞靈廷每個角落。差不多全體隊長副隊都到了期間被涅小利用詭異的眼神打量了一番。於是我把要喝的飲料放下了。
然後狐狸爸爸帶著標準的微笑看我。於是我把剛夾著的菜也放下了。
和我這種備受困擾的懷疑食物不同,身邊的小姑娘顯然是沒有食慾。
我輕嘆一聲,摸了摸她的頭髮,“他們會幸福的。”
你也會的,露琪亞。
想當年我就這麼過來的啊……這種場合可不能失儀。
一轉臉,那挨桌敬酒的一對新人已經到了面前。
微微一笑,我已經拉著僵硬的露琪亞站起身來,輕抬酒杯,掩袖一飲而盡,“恭喜恭喜,祝兩位白頭偕老。”
“謝謝。”作為新娘子的都笑得溫柔。
身邊的孩子身體有點顫抖,不過並不明顯。
然後海燕一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