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脂想了想,終是點點頭。若是有一絲希望,她都想試試。只可惜。。。。。。
她站起身來,輕輕說道:“我去看看他,皇上也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覺爺這個角色我真是越寫越愛,真不忍心下手去虐。
炮灰葉子,後媽來了!
77又見師兄
燕脂下午見到了燕晚照。
她隨皇甫鈺進宮探望太后;之後便來到了未央宮。
親王妃誥命的行頭;金羅蹙鸞華服,五鳳朝陽朱釵,重重錦繡之間眉目沉靜,氣度雍華。
燕脂正在修剪一盆內務府送來的臘梅;見了燕晚照;並未停下;只淡淡說道:“看來裕王府的日子並不好過;王妃清瘦了不少。”
燕晚照並未接話,看她將一支主幹剪掉;整個盆景已成敗筆;方開口道:“娘娘的心情也不甚好。”
燕脂將金剪遞給瑞玉,懶懶應聲:“你肯關心本宮;本宮很高興。”
燕晚照冷冷一笑,“娘娘鳳儀天下,晚照自然關心。只是您如今的身份,卻不適合傷心動氣。若您和端妃換位而處,她此刻恐怕要載歌載舞。”
燕脂眯起眼睛,冷冷看她半晌,“莫不成裕王妃進宮來,是特意尋本宮吵架?”
“自然不。”燕晚照在宮人幫來的玫瑰椅上落座,渾身珠玉沒有發出半點響聲。她打量著面前穿著月華錦袍,幹著尋常花匠事的天下最尊貴的妹妹,很酸楚的承認,幾個月的奔波居然讓她更加嬌豔動人,“晚照是來特意告訴娘娘,殊姨……病了。”
燕脂直接便去了九州清晏殿。
皇甫鈺也在。
她止住了他想過來寒暄的舉動,對皇甫覺說:“我要回家一趟。”
她過來的太急,微微氣喘,雙頰有玫瑰紅色,皇甫覺眼眸一暗,轉到她面前,恰恰擋住了皇甫鈺的視線,伸手抹去了她臉上一點泥漬,嗔怪道:“身邊有的是宮女太監,偏生搞得自己這般狼狽。”
燕脂抓了他的手,“孃親生病了,我想回去看看。”
皇甫覺手上微微用力,沉聲說道:“不必急,東西我已經讓他們備好了,我陪你一起回去。”
他的手修長溫暖,燕脂的心這才定了定。在她印象中,孃親一直很少生病,既是瞞著她,必然是不能輕的。
她一向與孃親不是特別親近,小小年紀就上了天山,別人都有孃親,她卻只有師父和師兄,小時候每次都哭得很慘,長大了心情便淡了。
晚照一說孃親生病,她卻很緊張,原來孃親在她心裡還是很重要的。
皇甫覺帶著燕脂便衣出宮,普通的四駕平頂黑漆馬車,門房認出了燕脂,這才驚動了延安侯府。
晏宴紫迎出來時,燕脂一行人已到了二門。皇上到臣子家,動靜自然不會小。晏宴紫匆匆忙忙接駕,一看只跟了兩名隨侍,馬上便要調動禁軍。
皇甫覺笑著阻止,“軍神之家,怎敢有宵小。侯爺不必太過小心。皇后心繫孃親,快快帶她去內室吧。”
晏宴紫稱是,仍是召來府內總管囑咐了一番。
燕脂隨老嬤嬤去了內堂,晏宴紫將皇甫覺奉到了前堂。
皇甫覺問:“裕王今日過府探望,才知夫人有恙,可有棘手?”
晏宴紫眉宇間深藏憂色,“臣也是回府方知。初時是喜脈,寧殊偷偷瞞了,原想給臣一個驚喜。有燕脂時她身子便落下隱疾,大夫們都說不能再有的。近日卻心腹疼痛,幾次昏厥。”
皇甫覺問道:“太醫院可有法子?”
晏宴紫搖搖頭,“婦科聖手方御醫在這兒,束手無策。”
皇甫覺略一沉吟,“韓瀾在太后宮中,朕即刻傳諭,將他喚來。”
晏宴紫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