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數斬殺,他也能給這些武修帶來極大的壓力,讓他們不得不選擇撤退!
“將軍且慢。”
半空中傳來一個清朗聲音,聲音雖然不大,卻讓行軍中的劉恆聽得清清楚楚。
一個一身月白的年輕人,站在隊伍正前方的半空中,抄著手笑道。
“你是何人,敢阻攔大軍去路!”
劉恆勒住韁繩,厲聲問道。這個年輕人不知是敵是友,但還是謹慎些為好。
“我是來救將軍xìng命的。”那年輕人自空中走下,口中緩緩說道:“再往前,將軍可能就要陷入甚為不利的局面了。若是依我看麼……”
“黃口小兒也來充當說客嚇人!若是依你看,又該如何?!”
劉恆嗤笑道。
“若是依我看麼,將軍不如就此解散士卒,告老還鄉,不僅免去了自身一劫,也活了這許多士卒的xìn輕人微笑著說道。
“衝!殺了這信口雌黃的楚朝小兒!”劉恆手中馬鞭一指,向著騎兵怒喝道。
“按我說,還是這樣和我胃口。若不是裴小侯爺的意思,我才懶得費這口舌。”年輕人嘟囔幾句,看著急衝而來的騎兵,無聊的撇撇嘴,伸出一隻手來。
正對著疾馳而來的騎兵。
“無形之劍,借有形而現!”
岐山侯大帳中。
岐山侯案頭上少見的沒有擺滿軍令案卷,而擺上了一應酒具茶壺,以及各sè菜餚。
關雲傑坐在他對面,對他怒目而視。
“窖藏十三年的陳釀,要不要來一杯?味道還是不錯的。”岐山侯拍著一個酒罈,有些惋惜的說道:“這壇酒本來是準備在凱旋之後用來慶功的,不過今天和你喝了,倒也不算糟蹋。”
關雲傑不為所動。
“京城帶來的貢茶,嚐嚐看。皇上御賜的珍品,不喝上一杯那可就可惜了。”岐山侯端起茶壺,將茶水倒入茶盞中。見關雲傑依舊面無表情,岐山侯笑道:“怎麼,沒膽喝,怕我在這裡下毒麼?”
“我原本以為你是殺伐果斷,尊重對手的英雄。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小人。”關雲傑咬著牙,狠聲說道:“我已被你擒住,你要殺就殺,何必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來折辱與我?”
“我向來尊敬對手。”岐山侯斟好茶水,瞟了關雲傑一眼,淡淡說道:“若是有那麼一個後輩挑戰我,不管他實力高低,我都會把他當做一個對手對待。不管是生是死,我都會給他足夠的尊敬。”
“只不過,你想錯了一點。”岐山侯伸出一根手指,點點關雲傑,又點點自己,一字一頓的說道:“在戰場上,沒有對手,只有敵友之分。你,並不算是我的對手。而我,也沒有折辱你的意思。”
“以我為質,逼我父親就範,分明就是小人手段。你在我身上動這種心思,難道還不是折辱?”
“戰場上,只有勝負。其他的,都得等到勝負之後再說。”
“你若是想作為一個對手,向我發起挑戰。那在你父親做出決定之後,不管他做出了什麼決定。我都給你這個機會。”
“到時候,我自然會給你對手一般的尊敬。”
“州牧大人!”
雲州將軍趙濤闖入關滄海書房,大聲吆喝道。他和關滄海sī交不錯,彼此之間也沒有那麼多規矩。方才他從副手口中聽說了關雲傑的訊息,便急忙趕來關滄海之處,想要和關滄海商量對策。
關雲傑稱他為叔父,他對這個少年英才也寄予厚望。這次聽到關雲傑被俘的訊息,他心中也一樣焦急。
“嗯?”
書房裡靜悄悄的,沒有半個人影。
趙濤已經尋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卻都沒見到關滄海的蹤跡。關滄海的書房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