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估摸著若是不知道這些招式,說不定都會被對方卸下一隻手一隻腳來。
陷陣軍的招式都是顧楠結合了一些她對現代軍體拳的理解總結出來的一套近身博弈的招式。
雖然她本人並不瞭解軍體拳,甚至只是在當年義務服役的兩年學過一些。
但是不過她這些年的武學也不是白練的,武安君府的書房裡的堆了一房的竹簡兵書她也總算是看過了大半,畢竟古時閒來無事,也只能讀讀書消遣。
算不上理解多深,但是畢竟是能懂得一些,也不儘是當年那一個一竅不通的少年人了。
綜此之下,她也算是結合出了這麼一套東西,算是看的過眼。
在軍中所用還是頗有些效果。
小將看著那營地之中的比試,越加心驚也越加看得入神,那些招式簡單但是很是實用,在軍陣之中用來搏殺真是再適合不過。
「砰!」一腳停在心窩上,最後一刻停了下來,兩者之間才相互看了一眼,各自退開。
勝負已分。
「好!」小將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低聲叫到:「真是厲害!」
······
「你是什麼人?」一個輕淡的聲音從小將的背後傳來。
小將後背的寒毛一立,只感覺到身後傳來一股強烈的戾氣。
心跳漏了一拍,渾身冰涼,危機感讓他按捺不住。
一把抽出了腰間的劍,向後砍去。
「當!」
長劍架在一把劍鞘之上。
一根細長的黑色劍鞘。
那小將卻感覺像是披在一塊石頭上,虎口被震得發麻,劍刃打著顫,對方反而紋絲未動。
不能被抓住了,要是被送到父親那裡免不了一番教訓。
小將心中一慌,也不敢去看對方是什麼人,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就虛晃揮了一劍,抬起腿就想要跑。
「還想跑?」
「呼。」
小將蹲在營地外,喘了口氣,順著營帳的間隙看向營地裡面。
營地中略顯空曠的空地上並沒有太多的人。
如今大軍停駐,陷陣軍營倒是並沒有處於警戒的勢態,空地上只有三三兩兩的人相互之間聊著天。
「哎,今天軍中吃什麼?」穿著黑甲計程車兵披著甲冑,一邊說著,一邊做到了自己的同伴身邊。
「你沒在軍中待過?別問這種沒的意義的話了,軍中還能吃什麼?乾糧。」
同伴翻了個白眼,那士兵也是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抱怨道。
「又是乾糧,這大軍還未開拔,還不能讓我們兄弟自己打些野味?」
「那你自己去和將軍說,給我們改良個伙食,兄弟們一定都記著你的好。」
「···還是算了。」
提出要打野味計程車兵砸吧了一下嘴巴。
將軍平日看著鬆散不靠譜,但每到陷陣行陣的時候,比如鎮壓清剿流軍的時候,又比如鹹陽封城的那段時間。
只要在軍陣之中,身上的那股戾氣,旁人都不敢靠過去。
也沒辦法,明白的人都知道這種時候開不得玩笑。
這時候跑去說要改善伙食,被揍一頓估計都是輕的······
「那邊,那邊那兩個,要做什麼。」
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連忙轉移了話題。
指向了不遠處兩個正在吵嚷著走向營地中間的人。
同伴翻了個白眼回頭看去,看到那兩人。
「要比劃比劃唄,他們兩個誰也不服誰,哪天沒來上這麼幾手?」
營地中央的兩人活動了一下,在旁邊計程車兵的起鬨聲中各自擺開了架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