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遠遠不足以抵擋。
這幾日本就士氣不高,在這般下去,若是處理不當,軍中甚至有可能會出現軍心動搖的情況。
「誰去應戰?」沉吟了良久,曹操對著身後的諸將問道。
夏侯惇向前走了一步,對著曹操抱拳。
「將軍我軍中有一軍司馬典韋,武力超人,眼下可以去挫挫這兗州軍的威風。」
夏侯惇的眼中帶著戰意,叫兗州軍在城門前喝問,他也咽不下這一口氣,但是他作為大將,去對付一個部將不免會叫人得了話柄。
「好···」曹操正要答應,一個人從曹操的身後走了上來,是一個小將看衣甲的樣子,應該不過就是一個校尉。
「將軍。」曹昂上前,抱拳低頭。
「我可以去。」
曹操愣了一下,回過頭看向曹昂,頓了頓。
「你決定好了?」
「是。」曹昂的語氣沉沉,眼下堅毅,他既然來了這裡,就已經做好了打算。
反而是曹操猶豫了一下,曹昂是第一次上陣,他還不想讓他做這種事。
一旁的顧楠側過眼睛,她看出了曹操的憂慮,而且曹昂確實著急了一些。
思慮了一下,出聲說道。
「將軍,我可以一同去。」
她也算不上軍中大將,倒也不算是以大欺小。
當然,如果從年紀上來說的話,她和兗州的任何一個人打應該都算是以大欺小了。
至於方才她聽到的典韋,她只能在心裡說聲抱歉了,沒想到典韋已經在夏侯惇的軍中,此時應該還沒有嶄露頭角,這下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搶了他的頭功。
對於顧楠曹操自然是瞭解的,有她在一旁,曹昂定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即使是如此,他還是沉默了一段時間,才鄭重地對顧楠說道。
「先生,那就拜託你了。」
說完,看向曹昂。
早晚也都該有這一天,他終是要能獨當一面的。
伸手在他的甲冑上拍了拍,曹操輕輕笑道。
「去吧,莫丟了我的臉面。」
「是!」曹昂抬起眼睛,握住腰間的長劍,向著城牆下走去。
······
「卡啦啦啦。」
兗州騎兵的視線中,益都的城門緩緩開啟,張遼向著城門中看去。
一支同樣是三千騎左右的騎軍從城門中走了出來,領頭的是一個校甲小將,提著一桿長槍。
但是隨後他勒著韁繩的手突然一緊,他身下的戰馬被拉扯得嘶鳴了一聲。
馬上,張遼的眼控收縮,他能感覺的到自己握著短戟的手上冒出了一些汗水。
他在那個小將的身邊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穿著一身黑甲,甲冑下墊著白色的衣袍。
頭上戴著一頂斗笠,腰間掛著一柄細長的古怪黑劍,隨著戰馬的走動微微搖晃著。
虎牢關之戰他在場,曹操追擊戰他也在場,這個人是誰他再清楚不過。
果然,不出將軍所料,此人真的來了。
張遼壓低了身子,衣袍陣陣翻湧,一身內息已經是運到了極點。
手中的短戟蓄勢待發,他明白在此人面前,一個疏忽,恐怕就會送了性命。
那個穿過萬軍殺來的人,他到現在還是清清楚楚的記得。
「踏。」
馬蹄踢開了山坡上的一顆石子,石子翻滾了幾圈,向著山坡下落去。
赤紅色的戰馬神駿非常,就是高度就要比尋常的戰馬要高一個頭,鼻息熾熱,在寒風裡撥出片片白霧。
戰馬的韁繩牽在一個人的手中,呂布身著一身侯甲,手握一柄方天戟,雁翎垂掛。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