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我偶然見到將軍府顧先生所寫的入木三分四個字。書法大成,嘉自嘆不如。只是那個四個字無論是筆法還是風格,和顧先生師門流傳下來的,我所看過的所有的書中的字,都是一樣的。」
郭嘉等著顧楠的答案,有很多事,他早就應該發覺異樣,只是那時,他沒有過現在這樣的設想。
「師門所傳的書中,有許多書都已經老舊,難以儲存。」
顧楠拿起桌案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如往常地說著。
「借給你的,大多數都是我重新抄寫過的。上面的字,自然是出自我手。」
「重新抄寫過的······」郭嘉重複了一邊顧楠的話,轉而說道。
「我拿了顧先生借我的一本書,去了拓印的工坊,尋了一個紙匠,問他那書中的紙該是什麼年份的。紙匠看過了書,笑著同我說那本書中的紙距今至少五十年。因為所用的紙根本不是這些年用的新紙,這種紙早年就已經沒人用了。」
「先生剛才也說了,書是先生重新抄寫的,是在五十年前?」
「沙沙。」外面的風搖晃著樹影。
這一次,顧楠沒有再回答郭嘉。
很久,郭嘉的臉上勉強帶上了一絲淺笑,他不知道此時該用什麼樣的神色,面對眼前的人。
因為那或許,是千百年的孤獨。
或許是一個心懷著改變世間的執念,經過了是千百年的世事變遷,從千百年前默默走來的一個人。
他淺笑著,問出了自己最後的一個問題。
「顧先生,記下百家之言,想要佈教於天下,一改世事的人。是不是,從頭至尾,都只有你一個人,用了千百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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