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境界。
當然,他是沒有想過,他師姐是在忽悠他的。
門外突然傳來的敲門聲。
蓋聶的眉頭一皺,抱著劍睜開了眼睛。
門外,他能感覺到站著一個人,但是氣息很弱,想來是用了斂息的功夫。
是何人來他的門前敲門,卻還要用著斂息的法子。
蓋聶疑惑地走到門邊開啟了門,門外站著一個青年,身上背著一個行囊和一柄長劍。
「是你?」蓋聶認識對方,而且曾經打聽過對方的一些訊息。
「蓋兄好啊。」那青年笑著說道:「打聽你的住處還真是不容易。」
「嗯。」蓋聶讓開了門:「我該是叫你姜慶還是荊軻。」
進來的青年僵了一下,又笑了笑:「就叫荊軻吧,姜慶不過是的當年流離秦國之時用的名字。」
「那,荊軻。」
將門重新關上,蓋聶站在荊軻的背後:「你來這裡,做什麼?」
荊軻回過頭來,臉上卻是一副少見的認真的神色。
「我來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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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楠站在嬴政的身前,看著嬴政給她的竹簡。
「魏國大梁難下?」
如今歷史上的荊軻此秦卻是沒有發生,秦國和燕國暫時還是聯盟關係。所以秦國沒有率先攻燕,而是集中兵力攻取魏國和趙國。
這幾年間,趙國的兵力在王翦的攻勢下潰退不止,但始終沒有得以完全將其覆滅。
而魏國由蒙武帶著蒙恬、王賁兩個小子圍攻大梁。
但是大梁城作為魏國之都當年建城之時就是以易守難攻為目的,城牆高大,城中更是水網密佈,既可與周邊的駐城互通運輸補給,又可有效的阻擋攻勢。
就目前而言想要攻下大梁城,恐怕非是一朝一夕之事。
本以為戰國末年,除了個別之外其餘的眾國已經難有再和秦國抗衡之力了。
但是六國畢竟是六國,沒有一個會是易予之輩。
她終歸還是想的太簡單了一些。
「是。」
「顧先生,可有什麼看法?」嬴政握著手中的筆,看起來也有些苦惱。
如今的秦國雖然國力較之其他強盛許多,但是也經受不住長時間讓兩支大軍徵戰在外。
若是不能此番攻下大梁,讓魏國有了喘息之機,日後恐怕只會更加難辦。
顧楠無奈地將手中的簡書合上,大梁城卻是如歷史所訴一般水網縱橫的。
一時間沒有回話。
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麼,但是最後她還是抬起了頭來。
「大王,可用水沒大梁。」
「你過去吧。」守在城門口計程車兵擺了擺手,將手中的戈移了開來。
「多謝軍爺了。」站在那的青年點頭謝過,拉了一下肩膀上的包袱走進了城中。
穿過了城門,城中的模樣卻是落入了青年的眼中。是還是從前的模樣的,該是說這麼多年,都沒有怎麼變過。
他穿著一身黃灰色的短麻衣,頭頂的頭髮紮在一起看起來是有些隨意。
背上背著一個行囊,看他的裝束,裡面裝著的東西也不會是什麼貴重的物件。
全身上下唯一讓人看得上眼的,應該就是他背上的那把劍了。
不過看那劍柄的樣式,莫不過也就是普通的青銅劍而已,只是略短一些。
站在街邊一個長得還有幾分兇惡的小混混看著那人從城處走過去。
啐了一口唾沫,罵道:「這幾日進城的都是些什麼,一個個窮酸的模樣,都叫人不屑的搶。」
從那這城門中走進來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