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做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在她的身邊響起。
服務生臉上的微笑沒去,平靜地抬頭看。
那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或者說是一個五十幾歲的老婆婆,穿著一身平常的日常服飾,頭上綁著一個老式的髮式。
給人的感覺有些壓迫感,怎麼說呢,這種感覺在一個女人身上多少會有些奇怪吧。
服務生站了起來,淡淡地看向店裡說道,聲音裡帶著一些懶散:「老闆,晚上七點到早上七點的夜班,我已經職完了。」
「這樣。」老婆婆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隻煙給自己點了起來:「那你先回去吧。」
「嗯,好。」服務生點了一下頭,順著街道慢慢地離開了。
一個月前。
酒館的大門被一個人忽然推開。
那是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背上背著一個袋子,袋子裡不知道裝著什麼,看過去就像是一根棍子。
女人在酒館裡點了一杯牛奶,坐了很久。
等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錢,為難地坐在那。
作為酒館老闆的老婆子知道後,卻看著她說道。
「你是剛來到這個城市的人吧,如果你不介意,我這裡還缺一個服務生。」
「呼。」
老婆子老闆將嘴裡的煙圈吐了出來,目光落到了門邊,正舔著酸奶的小貓身上。
店裡的吧檯上放著一些零錢。
「本來以為只是一個流浪的傢伙。」
「倒是出奇的是一個溫柔的人啊。」
只不過。
老闆的眼睛看向遠去的背影。
為何又給人一種孤獨的感覺呢?
孤獨又溫柔,還真是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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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
山坡間的風吹得林木作響,一個身穿白袍的人影盤坐在一塊石碑面前,黑色的長髮垂那人在身後隨風微晃。
顧楠坐在地上,伸出手輕輕地搭在面前的石碑上。
石頭冷得發涼沒有半點溫度,上面刻著幾個簡單的字跡。
白起是謝天下而死的,沒有辦法大辦喪葬,當年就被她簡單的葬在了這裡。
顧楠也沒說什麼話,就是坐在原地靜靜地看著,發著呆。
很久,才將手從石碑上放開。
「很久沒來了,這次之後,又也許很久都不會來了。」
淡笑著說著,顧楠將一束花放在了石碑之前。
放下花前,她卻看到了白起和魏瀾的墓前擺著另一份東西。
簡單的擺放著幾樣,上面積了一些灰,看樣子有一段時間了。
在她來之前,還有人來過。
會來祭拜白起夫婦的人不多。
老連會來,但是幾年前他就已經去世了。
還有蒙驁,王齕,那些老將,這些年,都已經陸續離開了人世。
距離嬴政繼位已經是十年了。
很多很多,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人多很多事情,她自己都快有些記不清楚了。
走到那些東西前,卻發現一根竹條放在一邊。
撿起來看,上面寫著:
不孝子,白仲,留。
顧楠笑了笑,將竹條放在了一旁。
「時間,過得真快啊。」
風吹得短草飛起,在半空之中盤旋。
顧楠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無格,站起了身,站在石碑前。
「今天晚上有大事要做,就不多說了。」
「老頭。」
「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的。」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