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衝了出來,來人有二,為首一人是個青年,身後跟著一人,顯中年。
來人將陳二旦和小白攔住,青年皺眉,因為發現看不透陳二旦和小白的深淺,中年人也跟著皺眉,他可是煉神一重的修為,自然發現陳二旦和小白都是煉神一重,當然,那是當初岳雲布在小白體內的禁制沒有消失,所以他才以為小白只有煉神一重。
中年人皺眉也不是因為陳二旦二人的修為,而是陳二旦和小白如此年輕,便有這般修為,在帝都也沒多少,所以肯定有些背景,所以中年人輕微搖頭。
青年斜眼,自然看到中年人的動作,但是小白太漂亮了,青年的目光從看到小白開始就沒有離開過一刻,因為帝都四大美女也不過如此,甚至稍微遜色。
**戰勝了一切,青年用平常的口氣問道:“怎麼能隨便打人呢?這裡是帝都,不是別的地方。”
陳二旦看不懂青年的態度,當下道:“這裡是帝都,不是別的地方,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隨便抓人,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隨便打人,就算是打人,也得看打不打得起。”
陳二旦一說,倒是青年皺眉,貌似陳二旦還挺牛逼,挺有背景的,不過仔細看看陳二旦和小白的服飾,一定是外地來的,青年冷笑,而後道:“雖然他們不對在先,但是也不至於被你們打成這樣,總要給個說法。”
“給說法,給說法。”
一些圍觀的人也紛紛附和,討好青年人,討好醉月居。
陳二旦聽著眾人附和,有些不好辦,而小白才不管那麼多,拉著陳二旦道:“不管他,我們走,這些人太討厭了。”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青年緊逼。
陳二旦也不想與這些人糾纏,不是顧及這裡是帝都,不是想到剛進城就在城門處惹到一次事,陳二旦早就發飆了,搞到現在,陳二旦已經失去耐性,道:“我打人,從來都不需要說法,更何況是該打的人,也不介意多打幾個。”
從身後中年人的微微搖頭,到陳二旦的底氣十足,青年還真有點怕了陳二旦。
便在此時,人群散開,又來了幾名青年,為首之人一看就是紈絝子弟,只見那為首之人笑容滿面,四下觀察一番,嘲笑道:“喲!楊老二,你又搶人家姑娘啦?怎麼?遇到難啃的骨頭?”
“王地雷,少他瑪屁話,老子何時搶人?還有我叫楊戰,不要叫我楊老二。”
“切!楊老二,搶姑娘這種事你不是經常幹嗎?”
陳二旦不理會二人口舌之爭,拉著小白離去。
楊戰被王地雷一氣,又見陳二旦要走,心頭過不了這個坎,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身後的中年人道:“抓住他們。”
說著,楊戰動手,楊戰動手,中年人也動手。
知道中年人是煉神一重的修為,小白主動迎了上去,畢竟陳二旦剛突破不久,而陳二旦直接對付楊戰。
雙方打了起來,眾人散開。
楊戰二人哪裡是陳二旦和小白的對手,中年人和小白過招,一開始便動用神識,神識一擊,中年人頓時遭到重擊,七竅流血,這也是小白手下留情的結果,不然一招足以殺死他。
同一時間,那邊,楊戰一掌拍出,掌中有符文閃爍,煉體八重的氣息無邊蔓延。只是區區煉體八重,陳二旦直接無視,任楊戰一掌拍來,直接一把抓向楊戰的腦袋,速度太快,力量十足,楊戰即便反應過來也躲不開,被陳二旦一下子抓住腦袋。
“啊~~~”
陳二旦用力,楊戰大叫。
陳二旦和小白幾乎同時完成。
“哈哈哈!”
王地雷大笑起來,對陳二旦道:“這位兄弟好生厲害。”
王地雷說著,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