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為何這般冷淡。’然而軒轅谷羽沒有說出口,調整好語氣,終於開口道:“我去見過老祖宗軒轅拓了。”
這話沒有前因後果,沒有明確講什麼,這話是什麼意思?當下陳二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在心中問自己,見過老祖宗軒轅拓,不難想到,這軒轅谷羽似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過陳二旦也只是猜測。也許軒轅拓並沒有告訴軒轅谷羽呢?此時只不過是軒轅谷羽有些懷疑,所以來試探自己。而且陳二旦也不知道軒轅谷羽對自己是什麼態度,若是露出馬腳,軒轅谷羽當場發飆,自己可還不是他的對手。
思考了一番之後,陳二旦也是虛無飄渺的話回道:“你如此尊貴的身份,親自來這裡就是為了對我說這個?”
軒轅谷羽皺眉,自己都這般說了,自己這個大哥還不想承認,他為什麼要隱瞞?從這句話軒轅谷羽也知道陳二旦是一個很牛逼的人,說話很牛逼。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從凡界開始就天天處於被追殺的環境之中,在這種環境之中成長並且上了仙界,自己這大哥不但不是傻子,還是個精明之人。
軒轅谷羽想了想,又道:“其實你不叫司徒長空?”
軒轅谷羽這話,還是沒有直接捅破。明明真相就在眼前,然而陳二旦和軒轅谷羽二人沒有一個人直接捅破那張紙,而是一層一層地不斷剝離,或許陳二旦身份一落實,他二人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對方,所以二人都是在慢慢作心裡準備。
正所謂三思而後行,說話也一樣,想好再說,雖然這不陳二旦的風格,但是現在,他必須想好之後再說出口。
想了少許,陳二旦反問道:“你說我不叫司徒長空,那我該叫什麼名字呢?”
軒轅谷羽依然不肯先說破,他想了很久,又問道:“那你喜歡別人叫你什麼名字?或者說,我應該怎麼叫你。”
陳二旦看軒轅谷羽,笑了笑,道:“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別人想怎麼叫就怎麼叫,而你,想就彼叫就怎麼叫?”
軒轅谷羽則是皺眉,道:“名字的確是一個代號,然而稱呼呢?”
“稱呼,稱呼取決於稱呼之人,而不是被稱呼之人,所以,如果你要稱呼我,你會怎麼稱呼?”陳二旦又把問題拋給了軒轅谷羽。
軒轅谷羽憋了很久,最後道:“這樣有意思嗎?”
“挻好玩兒的呀!”陳二旦輕鬆地道。
沉默,沉默著。
天疏府外,軒轅修煉裡被軒轅谷羽召見那人已經趕來,而在天疏府等他的是無歡。見此人到來,無歡便讓他直接進入天疏府地牢,去找軒轅谷羽。
來人皺眉疑惑,他十分不解,軒轅谷羽為何要見他,又為什麼讓他去天疏府地牢見軒轅谷羽。想不通,只有見到軒轅谷羽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懷著疑惑,懷著忐忑,這人進入了天疏府地牢,終於,他看地牢那一頭到了軒轅谷羽,軒轅谷羽在那一頭也看到了在這一頭的他,他沒有說話,軒轅谷羽也沒有說話,只是朝他招了招手。
軒轅谷羽招手,這人走了過去,他仍然不知道是什麼事,直到他來到陳二旦的牢房前,直到他看到了陳二旦,他的臉色,那是如風起雲湧一般,雖然他也隱藏的很好,還是被軒轅谷羽看在眼裡。而陳二旦看這人之際,神色也是暗地裡也是變了又變,如變臉的戲法一樣。
軒轅谷羽暗中高興,這場二人之間的內心戲的角逐,他勝了一籌,軒轅谷羽看著來人,卻是指著陳二旦,問道:“陳玉龍,你認識他嗎?或者說,你見過他嗎?”
來人正是陳二旦的大哥陳玉龍,當年仙界下凡界招的弟子,陳玉龍和其它幾人正是被軒轅修煉院選中,所以他進入了軒轅修煉院。之後他也聽到仙界有下凡界殺陳二旦的傳說,他也是十分高興,既然有人下去殺,那就證明陳二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