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樣…”
那道窈窕身影一改之前的陰冷,柔聲道。
“放了…他吧…我…這不…還沒…死呢…若是…出了…人命…總…總是不好的…”西門慶劇烈的喘息著,猶如破風箱般不停的抽吸著。
“唉…可我心中總覺得不殺了他胸口的那口氣消不呢…”
“咳…咳…煙煙你…應該知道夫唱婦隨這道理的…你既然…”下面的話西門慶沒有再說下去,卻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柳煙煙一怔,低低得嗯了一聲,旋即手指之上那點青色光芒便漸漸熄滅,隨風飄散了去。目光陰冷的瞪了韓飛與沈芳芳一眼,衝著兩人嬌叱道:“還不快滾!”
那韓飛身子一哆嗦,抬起頭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面露喜色,結巴道:“是…是…是…”慌不擇路的猛然跑了出去,跑了半路卻猛然想起了什麼似得,低頭跑了回來。目光閃爍間卻是一把拉著早已痴呆的沈芳芳,跑了出去…
沈芳芳直到此刻這才略微有些回過神來,表情有些呆滯,眼神中有些複雜的看向西門慶。然後消失在夜色之中…
柳煙煙見輕輕將西門慶扶了起來,低頭嘆了一聲,眼神之中滿是幽怨,幽幽道:“你說你是不是心腸太軟了些呢!那畜生將你打成這般模樣,若不是我,你怕是真要死在這了!”
西門慶一笑,偏過頭看著面前的俏麗人兒,長髮宛若銀河披散而下,直直的垂了下來,那絲絲髮香,體香便從鼻間鑽了進來。即便是在黑暗之中,在如此美人兒的懷中依然有種難言的悸動。
西門慶咳了一聲,笑嘆道:“我本是心腸極軟之人,這點我也是知道的!人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點我怕是一輩子都改不了了!咳…咳…”說話間西門慶卻是又咳了幾口血出來!
見此情形,柳煙煙忙從懷中掏出一方白玉瓶來,從中倒了顆黑竭色的藥丸提西門慶餵了下去。然後瞪了一眼西門慶,嗔道:“你當好人也得有個度不是?像那樣的畜生殺了便是!”柳煙煙到底是隻妖狐,對人命的看待總是有些不同的,就好似一個人是不會在乎一隻螞蟻的死活的!
西門慶將藥丸吞下之後,便覺有股清涼之氣從丹田之處升騰而起,緩緩得在體內各處遊走!好不舒服!不多時西門慶的全身各處便響起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
“啊…!”西門慶面目扭曲,痛叫了一聲,不住得在地上打起滾來。在那清涼的舒適感之後卻是一陣陣劇痛感傳來。尤其是胸口那幾根肋骨斷裂之處更是傳來陣陣如同千萬螞蟻在啃噬般的痛癢之感!
柳煙煙一把將西門慶給按在地上,道:“你再忍忍!這百草丹治療傷勢最是有效,忍過去便沒事了!”
過了許久,西門慶方才停止了掙扎,渾身上下出了一身的虛汗!臉色煞白煞白的,就連嘴唇都毫無血色,不過在這一陣劇烈得疼痛過去之後,全身各處卻無比的舒暢,那些受傷的地方也不再有疼痛之感,就是覺得體內的力氣彷彿掏空了一半,渾身乏力。直想就這樣睡去…
西門慶長吐了一口氣,鎮了鎮心神,然後道:“可算熬過去了…剛才可差點疼死我!”
聞言柳煙煙一笑,嬌嗔道:“這都還算好的!若是我再晚來一幾步,你受得苦怕是比這還要厲害千倍萬倍!”
西門慶咧嘴笑了笑,看了眼柳煙煙,問道:“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聽到西門慶問及此事,柳煙煙嬌笑了一聲,卻道:“公子可還記得那日一別,妾身臨行前的一吻!”
西門慶一怔,腦海之中便再次浮現出那日清晨的風情,似乎唇齒間還猶然記得那沁人心脾的味道。
見西門慶這般神態,柳煙煙又淺淺笑了一下。道:“那日我在公子體內留下了一屢神念,若你遇到生命危險,那屢神念自會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