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剎那彷彿停止住了!兩人保持著這般動作,過了片刻,一陣“咔…啦啦…”的聲響猛然傳來!緊接著便是“叮…咚…”兩聲,李東海手中僅有的斷刃猛然從中間直接化為兩半,跌落在地面之上!
李東海看著地面上一分為二的斷刃,怔了好半天,方才回過神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了,向著西門慶拱了拱手,嘆道:“卻是李某人技不如人!甘敗下風!只是不知這位小兄弟剛才所使得究竟是什麼武…東西…”他本想問是什麼武功,可以他之見天下間怕並沒有什麼武功能達到這般效果!
而此刻的西門慶也漸漸從剛才那種奇特的狀態中擺脫了出來!一從這狀態中出來,便覺那肩頭的劇痛猛然襲至,痛得西門慶叱牙咧嘴,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過了好半天,西門慶方才捂著傷口忍痛對李東海答道:“你…便當這…是…武功…好了…名陰陽指…”
“陰陽指…陰陽指…”李東海繁複唸叨了兩句,嘴角浮現一彎坦然的笑容,道:“受教了!待我技藝精湛之時,再向小兄弟討教!”說著便欲離開!
“喂!李東海你搞什麼鬼?連這麼個小白臉都打不過!剛才你明明可以宰了這小子的!偏偏還留什麼情!以為本公子看不出嗎?白在我家混飯吃了?”馬文才衝著李東海喝罵道。
李東海停住腳步,臉龐上閃過一絲怒色,但終究還是被其壓制了下去。只低哼了一聲,然後便直接出得門去了…
見李東海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離去,馬文才更怒,指著李東海的身影又罵了幾句。當目光掃過西門慶時卻是猛然打了個寒顫,然後指著阿貴罵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跑!”說著便當先跑了出去…
西門慶看著馬文才跑遠,卻沒有追,倒不是他不想追,而是他此刻實際上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剛才那狀態雖然神奇,但便是那麼一會功夫,西門慶便覺得自己彷彿做了一天的苦力一般,毫無半分精神,上下眼皮直打架,差點昏睡過去!從剛才到現在卻是他一直強撐著!現在馬文才一跑,西門慶裡面便跌坐在地面之上。
“哎喲…”西門慶痛叫了一聲,肩膀上的疼痛倒是讓他稍微回了些神,只是不斷從肩頭流出的血液卻讓他的臉色愈加的蒼白了起來,毫無半分血色。
“你沒事吧?!”沈芳芳忙問道,面具關切之色,可奈何被綁在立柱之上,沒有辦法跑過去…
西門慶從嘴角強扯了一個笑容,艱難得從地上爬了起來,順手便從地上撿了片刀刃,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沈芳芳面前,將縛在其身上的繩子給切割開來!
做完這一切,西門慶幾乎耗盡了全身力氣一般,一下子便倒在沈芳芳的懷裡。西門慶靠在沈芳芳的豐滿之上,卻是不自覺得深吸了一口香氣。然後暗罵自己都到了這時候還有色心…
這些沈芳芳自然是不知道的,見西門慶這般精神萎靡,忙將之扶了起來。看著那不住流出的血液,沈芳芳卻是有些後怕,而且西門慶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沈芳芳大急,可此刻上哪找藥物?直急得沈芳芳如如熱鍋上的螞蟻,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應該先給他止血!當即便想從裙角撕了條綢布來,先將傷口包紮住再說!可她畢竟是一大小姐,又哪裡做過這些?便是力氣也沒有幾分,那裙角難道是想撕便能撕的?
沈芳芳更急了,眼淚都快流出來!更是手忙腳亂,連幹什麼都不知道了…
倒是西門慶還略有些清醒,見沈芳芳這般姿態,反倒笑了笑,有氣無力的道:“放心吧…我死不了…你出門左拐在第二個路口的時候右拐,再左拐,那裡有條挺破的小街。街上有戶挺舊的木屋,你去找一位姓蘇的小姐!那是我一位朋友!”也幸虧西門慶過目不忘,雖然只來過一次便將路線給記了下來!
“哦…哦…”沈芳芳忙急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