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數人或羨慕、或嫉妒、或惋惜的多重目光之下,兩人終於進了樓閣上的房間之中,隨著“嘭”的一聲,所以人的目光便被隔絕在木門外,至此再發生些什麼也不得而知…
房中…燈火在粉色紗帳中搖曳,香爐中嫋嫋香菸絲絲升騰,再加上如此美人,便是連空氣也變得旖旎了起來…
朱由厚一進房中便有些急不可耐了起來。嘿嘿笑了兩聲,一對肥可見油的雙手便向著蕭玫摸了過去。
蕭玫似有所料,掩面輕笑了一聲,跑開了去。
“朱老闆又何必如此心急?此時才方入夜,漫漫長夜不先尋點趣事豈不太過無趣?”
朱由厚又嘿嘿笑了兩聲,雙眼直勾勾得看著離自己不過丈許遠的妙人兒,急道:“蕭小姐良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吶!這等美好時光,又怎能就這般浪費了呢?再說我可是付了錢的!”
說著,朱由厚便一把衝上前去,將蕭玫給熊抱在懷。頭一偏,便朝著蕭玫的俏臉吻了去。
蕭玫忙轉過頭去,避開這熊吻。微微蹙了蹙眉頭,厭惡之色轉瞬即逝。用力掙了掙,卻是掙脫不開…
“哎喲…朱老闆…你勒得太緊,可勒疼我了…”
蕭玫笑著轉過頭來,纖指輕點在朱由厚的肥胸脯上,輕推了一下,嬌嗔道:“這麼急做甚?還怕我跑了不成?”她雖笑著,但心底深處卻恨不得將這朱由厚大卸八塊。
“嘿嘿…”朱由厚撓了撓頭,心道也是,當即便將蕭玫從懷中鬆開了去…
蕭玫輕吐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檀木桌旁,從上勾了一壺酒,輕斟了一盞,嬌笑著遞給朱由厚,道:“朱老闆…反正這夜還長,妾身定是不會跑了的,不如我們飲上幾杯如何?也當今夜朱老闆肯為妾身出如此大價錢,敬朱老闆一杯。”
朱由厚嘿嘿笑了兩聲,眼神卻是沒有離開過蕭玫身上。
“這些都算不得什麼…不過兩千兩罷了。”朱由厚大手一揮,胸膛一挺,頗為坦然的模樣,顯然對這一夜兩千兩是當真是不在意的。
“這酒嘛…卻是不喝了…晚上在樓下之時,已是喝了許多,若再喝怕是要醉了!到時候睡了去,又怎對得起美人一番情意啊…哈哈…”
聽朱由厚如此說,蕭玫在心底暗自呸了一口,暗道這朱由厚的臉皮也算厚的…
蕭玫又上前兩步,亭亭玉立在朱由厚身前,嬌聲道:“朱老闆卻是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妾身麼?”
朱由厚笑了兩聲,忙道:“自然不是…自然不是…卻是實在喝不下咯,鄙人若醉了怕反吐了美人一身啊!”
蕭玫哼了一聲,美目流轉,嬌笑道:“近日妾身又裁了件新式衣裳,卻是比現在這身還要美上幾分,這便去穿給朱老闆如何?”
朱由厚一怔,笑著點了點頭,對於蕭玫花樣百出的新奇服飾他自是大愛啊!
蕭玫淺笑了一聲,蓮步輕移,這便朝著內室行了去…
過不多時,便見那粉煙紗帳徐徐蕩了開來,蕭玫從中徐徐而來。只見其又換了身銀灰色服飾,上身著一緊身絲質小衣,半抹酥胸更是被勾勒得呼之欲出。而下身卻是一隻及臀下的短裙,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便就這麼白生生的呈現在面前。
那纖細的足裸,那瑩白如象牙般的肌膚,瞬間便填滿了朱由厚的腦海之中,眼神飄忽其上,卻是再也移不開。
蕭玫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一顆俏皮的小虎牙再次顯現在燈火之下。
蕭玫輕移蓮步,站定在朱由厚身前,纖手一掃,便將那杯酒再次攬在手中,她朝著朱由厚輕吹了一口氣,緩緩道:“官人…喝了這杯我們便同房如何?”
那絲絲香風瞬間便鑽入朱由厚的鼻間,腦海中迴盪的是那白花花的大腿,那一聲官人。剎那間,朱由厚便覺自己如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