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嚐到精髓。
不說愛,他還是不說愛,也完全不用說,他以行動來表達。他如此孱弱,如此好脾氣,只不過是親吻自己受傷的妻子,他有什麼錯?她能粗魯地推開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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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_+如果有琴可以更1萬字而只更了3000字,只為了招來所有親們的不滿,那她真是有病。烏龜琴能力有限,只能儘量不斷更,保證不胡亂寫,字數無法保證,等不了的親們攢文吧。
正文 第103章
不說愛,他還是不說愛,也完全不用說,他以行動來表達。小說閱他如此孱弱,如此好脾氣,只不過是親吻自己受傷的妻子,他有什麼錯?她能粗魯地推開他麼?
寢宮裡燃著助眠的安神香,嫋嫋的香氣在帳內浮動,雖然看不到彼此的臉,卻能深刻地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和味道。
百里婧略略偏了偏頭,還是沒有躲過,任墨問情意綿綿地吻著她。墨問的唇異常地柔軟,只是略略溫涼些,與她熟悉的那個人的吻截然不同。
愛情裡,喜歡一個人到了一定的地步,便會時時渴望與他親近,近一些,再近一些,已經分不清那些吻是她主動還是韓曄主動,然而,無論是哪一方起了頭,都能得到對方不敷衍的回應。
也許因為那個時候是兩情相悅的,她喜歡著韓曄,韓曄也喜歡她。不是像墨問這種溫柔的試探碰觸,害怕她隨時會推開他似的小心翼翼,韓曄的吻是確定的,他的眸淡然可靠,他的唇舌甜蜜有力,讓她僅從一個吻裡面就能清晰地看到未來的美好模樣,他的手臂摟著她的肩膀,環著她的腰身,由著她在他懷裡不規矩地亂動。
人就是如此念舊且犯賤,她沒有刻意去想,可關於那個人的一切卻自己出現在腦海中,提醒她,現在的一切是多麼虛無縹緲不可相信。
她可以為了墨問受一百次的刑罰,可以為了墨問傷痕累累,卻無法說服自己,這個人——這個不會說話的啞巴、病秧子,是她餘生的所愛,她與他的婚姻,是以愛為前提的,她歡歡喜喜地出嫁,願意為他懷胎十月生下子嗣,願意相信白首永不離……
不,這些,十六歲之前她信,懷揣著一顆少女之心,想過與那人共結連理、攜手白髮的模樣。但如今,縱使她與另一人同床共枕,縱使她與夫君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
只因,這不是她曾幻想過的最完滿的未來,絕對不是。
兩人親密相吻的時候,若只有一人賣力討好,而另一人心猿意馬,很容易露出破綻,更何況她根本不打算敷衍,心思縝密如墨問,怎麼可能察覺不出?黑暗中,她的眼都不復往日光澤,一片灰暗。
這與吻了一條傷痕累累的死魚有什麼分別?
頓時,墨問所有的胃口都失了,再嘗不出任何甘甜的滋味來。
他含著那軟綿綿的唇,用牙細細摩挲,真恨不得狠狠咬她一口,讓她疼,讓她記住,讓她別再這樣的時刻想著旁人。
但他不能咬。
墨問故作不知地鬆開她,往上輕吻了吻她的眼睛,便後退了些許距離,手臂卻仍環著她,另一隻手輕握著她受傷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呵護著。
在安神香的催眠下,百里婧漸漸睡去,睡意朦朧的墨問卻突然睜開眼,因為紗帳外有一道人影走過,似在窺視著什麼。
墨問勾唇一笑,木蓮這個丫頭太過礙手礙腳,看似最無害的瘋丫頭,卻是最厲害的眼線,那設伏之人也未免太過大膽,用如此手段掩人耳目。
放著嫡公主不娶,娶了個低賤出身的庶公主,斷便斷了,卻又在她的身邊安插了最高明的細作,晉陽王世子,你究竟要做什麼?又或者……想從她的身上得到些什麼?
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