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王平點頭同意,這位能響應王平的號召,也是看中真陽山上的某些東西。
胡銀望著通明化作流光的身影,說道:“從現在開始,真陽山將徹底成為歷史,道友不妨給新起的山取一個新名。”
王平搖頭,“沒必要改名字,還是叫他真陽山吧,也好留一個念想。”他說著,就看向淮墨道人,問道:“關於五行真靈的事情,道友可還知道些什麼?”
淮墨長長的、低沉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那是我僅能知道的,這個天下,這個宇宙,有太多的奧秘,我研究上千年也只能窺其皮毛而已,要想再進一步,就只有…”
他最後幾個字低不可聞。
唯有晉升!
這是唯一的途徑,否則只能做一做青蛙,蹲在井底看天。
這是在場所有人都要面臨的問題,所以淮墨說出這席話後,現場很自然的就陷入到沉默。
“我也去真陽山看看!”
會合過來甘行首先打破沉默,說完就化作一道流光往真陽山的廢墟飛去。
接著是山衛和吳權,淮墨、支弓以及胡銀則向後面的臨時道藏步行過去,轉眼間,懸崖邊上就剩下王平、阮春子以及劉懷恩,哦,還有雨蓮,她正在逗弄阮春子的靈寵火捷。
王平轉過身,輕輕一揮手,擺出一個石桌和三個凳子,邀請道:“坐吧。”他首先坐下來,拿出青色的令牌,與劉懷恩對視,“你們濟民會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劉懷恩面對王平的目光,坦然的笑道:“我們做事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平衡靈性。”
王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到:“鬼話連篇,如果你不說,到時候你們讓我辦事,我也可以裝著聽不見。”
劉懷恩卻是不接話。
世上最不好還的賬是人情賬,關息這一脈的人如此關照自己,肯定是有事讓他在未來的某個時候辦。
王平一時間想了很多,隨後看向打鬧中的雨蓮和火捷,問道:“這令牌看起來很特別。”
他先轉移了話題。
“這是玄玉令牌吧?”
阮春子回應了王平的問題,“它由太陽教製作,道藏殿給他排在‘乙上零七’的位置!”
王平略顯詫異,“不是說魔兵無法人為製作嗎?更何況還是重寶級別的魔兵!”
劉懷恩立刻解釋道:“太陽教為它的形成提供了必要的外部環境,至於能不能成就只有天知道,我們得到的訊息是,他們手中一共有三枚玄玉令牌。”
“不過,你使用它的時候得小心一點,如果你沒有將其完全煉化,伱的元神會被拉入異度空間,受到十天十夜的空間撕裂,而現實中只有一瞬間,還有,每次使用都需要不少靈物,用靈丹代替最好。”
“那要怎麼煉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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