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了安然一記暴擊。
本來作為一個善良的寶寶,在這種場合中我不應該和亦可白同流合汙,我需要做的是靜靜地待在原地,當一個什麼也聽不懂的智障就好了。可是亦可白的笑實在太有感染力了,她一笑,我也哈哈笑了出來,而且我眼尖的發現,安然帶來的其中一個大漢的嘴角也可疑的抽動了幾下。
原來敵方暗處,竟藏著我輩中人。
安然終於忍無可忍,對大漢尖叫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打死這兩個賤人!打死她們!”
她的聲音本就有點尖細,這一叫更是如同一根尖銳的細線,嗖的一下從我的左耳穿過了右耳,幾乎把我耳膜叫破。
亦可白:“嘖嘖,看來我連累你了。”
我虛弱的回應:“你